见因为排练出错而变得有些紧张的气氛,在自己几句话之下,渐渐缓和下来了。
东海嘴角就挂上了一抹笑容。
他把笔记本递给羊宫,说:“你们几位,费费心,把这歌词好好分辨一下,帮我给准确地写出来。”
羊宫小心翼翼地接过后,东海便懒得再看他们回应。
只是随意摆了摆手,他就打着哈欠,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踱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见东海这般模样,阳菜心中的好奇如潮水般涌来。
她按捺不住,直接凑到羊宫身边,低声问道:“东海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疲惫的样子。”
羊宫脸上满是担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叹了口气,简要地和阳菜说了东海今天早上的事情。
主要就是提了一句,他昨晚在地上凑合睡了一晚的事情。
“这样啊。”阳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又将目光转向羊宫,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此时,小凛还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磕着那几个难搞定的、刚刚失误了的乐句。
蜜柑则是有些泪眼婆娑,显然是被东海熬夜工作的精神所感动,或是产生了某种共鸣。
而鼓子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才刚刚从鼓凳上站起来,懒洋洋地活动着身体。
见这几个人都没一个靠得住的样子,阳菜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即她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把大家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现实:“还是先来做一下东海给我们的任务吧,别再发愣了。”
哦,对,听她这么一说,羊宫才猛然想起自己手上还紧紧拿着一本笔记本。
由于东海直接把笔插到了他写的那一页,所以羊宫一翻就准确地翻到了那里。
“呃,这是什么?”羊宫看着笔记上那些鬼画符般的字迹,一脸茫然。
此时,小凛已经把吉他放下来,稳稳地放在了架子上。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笔记,随即皱了皱眉,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字。
“让我看看?”鼓子从架子鼓那边走了过来好奇地瞥了一眼笔记。
鼓子也有些难以分辨,她眉头紧锁着。
见聚集在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羊宫索性把笔记放在桌上,摊平,用力压实,好让大家都能看清楚。
“啊,谢谢。”阳菜接过蜜柑递过来的水,轻声道谢。
不知何时,蜜柑已经悄悄装好水,并把水杯递了过来。
杯中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白水,温温的,温度恰到好处,非常适合入口。
都不知道是东海还是蜜柑在排练之前就默默煮好了。
阳菜帮忙着把水分给大家。
羊宫用嘴唇微微碰了一下水杯,发现温度非常合适,于是便大口喝了起来。
感受着喉咙被温水浸润的舒适感,羊宫微微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她转头对蜜柑说:“蜜柑,你也来看一下吧。”
因为是刚刚去装水的缘故,蜜柑在桌子的外面。
因为是刚刚去装水的缘故,蜜柑站在桌子的外面。
她现在看笔记本是倒着的,于是她就小跑着绕了个半圈,紧靠着鼓子,低头去看那些令人费解的字迹。
“好难看懂……”蜜柑皱着眉头,看着笔记本身上的字,感觉这些字比自己写的还要潦草难辨。
“等等,我好像看懂了什么了!”鼓子突然兴奋地直起腰来,险些把趴在她身上的蜜柑给掀翻下去。
她眼睛一亮,说道:“东海先生应该是把几个字都挤在一起写了吧?”
说着,鼓子就用手指在桌面上快速地写着,试图还原东海的笔迹。
她手上没有沾墨,自然留不下什么字迹,但从她手指滑动的轨迹中,能清晰看出她正逐一解析着笔记本上的字迹。
“开头的字是‘啊’,这个大家都能一眼看出。”鼓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但是下一个字,应该是き,它的下半部分和こ重合在一起了,需要仔细分辨。”她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
随着鼓子的细致讲解,再结合一些语法规则,大家似乎能隐约拼凑出一句话的轮廓了。
“啊啊,你已经……不在了……”羊宫终于成功地念出了一句话。
鼓子听后,立刻给予鼓励,很给面子地、用力地鼓起了掌。
阳菜的眉毛轻轻一挑,想去拿笔再找些纸来记下这些线索。
“可是这样很麻烦啊,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出来”小凛有些怕麻烦,说着一些丧气的话
羊宫心里明白,小凛说的不无道理,她自己也有些怕麻烦。
但即便她也是这样想的,羊宫还是鼓励着大家,说道:“东海也怕麻烦,所以他才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大家,一起加油吧!”
麻烦吗?这个问题鼓子还真没想过。
她性格热血,行动力超强,自然不会畏惧任何挑战。
对她来说,这种需要动脑筋的事情,反而是种乐趣。
不如说只要多做这种重复性的工作就能把事情做好,她求之不得。
但是小凛都这样说了,她要看着这股空气,显得有些迟疑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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