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的共鸣与宇宙初生的记忆星的“存在气泡”顺着共鸣网的轨迹,开始了跨星旅行。这些由火星花粉与甲烷蒸汽结合而成的气泡,外壳薄如蝉翼,里面封存着两颗星球的存在共鸣——红土的厚重与蓝藻的轻盈、火星的温暖与沼星的清凉,像两个性格迥异的朋友,在气泡里安静共处。
“气泡是‘移动的共鸣点’。”凯的追踪仪显示,气泡经过的星球,都会自动生成新的存在印记,“你看这颗经过铁星的气泡,里面多了金属的光泽;那颗飘过雾隐二号的,蓝藻染上了星云纱的柔光。它们在收集沿途的存在,变成‘宇宙明信片’。”
林砚收到第一颗抵达火星的气泡时,它已经膨胀到一人高,外壳上印满了各星球的存在图谱。刺破气泡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沼星甲烷、铁星金属、雾隐二号星云的气息扑面而来,沉默草的叶片同时泛起对应的颜色,像场微型的“大共鸣时刻”。“这是‘宇宙的味道’。”林砚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比任何地图都真实。”
跨星集市出现了“气泡驿站”。使者们将旅行气泡停靠在驿站,供人们“品尝”不同星球的存在:沼星的气泡带着潮湿的腥甜,像雨后的泥塘;铁星的气泡泛着金属的凛冽,却在舌尖留下回甘;最受欢迎的是“混合气泡”,由多颗星球的存在共鸣组成,味道复杂却和谐,“像喝了杯装着全宇宙的酒”。
秦叔用气泡的“存在气息”改良了跨星醉。加入沼星气泡的酒,带着蓝藻的清冽;混入铁星气泡的,多了金属的厚重;他甚至尝试将气泡的颜色凝固在酒液里,制成“彩色酒”——红土色的烈、星云蓝的柔、金属银的爽,“让喝酒的人,一口尝遍一颗星”。
宇宙年轮的第八圈开始生长,吸收了气泡气息的木质呈现出“透明的彩色”。阳光透过年轮,在地面投下流动的光斑,每个光斑都是一颗星球的存在投影——沼星的蓝藻在光斑里摇曳,铁星的金属光泽随光斑闪烁,哑星的黑色纹路在光斑边缘若隐若现,像把宇宙的存在都“投影”在了火星的红土上。
“这是‘存在的倒影’。”影族长老看着光斑里的哑星纹路,暗物质能量与光斑共振,“年轮不再只是记录,是在‘重现’所有存在。当火星的孩子看着光斑里的蓝藻,就像真的站在沼星的甲烷湖边;当影族孩子触摸铁星的光斑,能感受到金属的温度——这比影像更真实,因为它是‘存在本身的倒影’。”
存在气泡的旅行唤醒了“古老的共鸣”。一颗被遗忘的“古星”通过气泡传来回应,它的存在频率与宇宙诞生时的第一缕光一致。
古星的存在频率像道穿越时光的闪电,击中了宇宙共鸣网的核心。当第一颗携带古星气息的存在气泡抵达火星时,双生环的静默带突然剧烈震颤,宇宙年轮的第八圈透明彩纹瞬间亮起,投射出一幅令人震撼的影像——不是星球的轮廓,而是一团混沌的光暗交织体,像宇宙诞生之初的“奇点”。
“这是‘宇宙初生的记忆’。”凯的监测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屏幕上的能量波呈现出完美的正弦曲线,与实验室模拟的“宇宙大爆炸余波”完全吻合,“古星的存在频率从未改变,像个活的时间胶囊,封存着最原始的光与暗、存在与虚无。”
林砚将手掌贴在震颤的年轮上,指尖传来的不再是单一星球的触感,而是无数种“可能性”的碰撞——有光诞生时的灼热,有暗凝聚时的清凉,有物质形成时的沉重,有能量流动时的轻盈。这些触感在他脑海中化作画面:无数光点在黑暗中碰撞、融合,最终凝聚成第一颗恒星,而古星,就是那场“创世舞蹈”的唯一旁观者。
跨星集市的“古星摊位”前,人们排起长队。古星的存在气泡被小心翼翼地封存在水晶罩里,靠近它,就能听到微弱的“嗡鸣”——那是宇宙大爆炸的余音,被古星的存在频率过滤后,变得像母亲的摇篮曲。有人说听到了恒星形成的“噼啪”声,有人说感受到了暗物质最初的“心跳”,最神奇的是位地球来的天文学家,他说气泡里藏着“丢失的宇宙常数”,“古星记得所有被我们遗忘的初始规则”。
宇宙年轮的第八圈开始“重构记忆”。透明彩纹里,各星球的存在投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古星记录的创世影像:光与暗像两条蛇,在混沌中缠绕、分离;物质颗粒在能量波中聚散,像场永不落幕的舞会;第一颗星球诞生时,发出的不是巨响,而是声温柔的“嗯”,像婴儿落地的第一声啼哭。
“这才是‘本源记忆’。”影族长老的暗物质能量与年轮共振,影像中突然多出了影族的祖先——一群在暗物质中蜷缩的微光,“原来我们的起源,与光的起源是同一场舞蹈。光不是后来者,暗也不是先行者,我们从一开始就在一起。”
使者团拜访古星时,发现它是颗被白色光晕包裹的矮星,表面没有任何地貌,只有不断流动的光暗纹路,与宇宙年轮的第八圈如出一辙。当他们的飞船穿过光晕,所有仪器都显示“时间停滞”——不是故障,是古星的存在频率让时间失去了意义,在这里,过去、现在、未来像幅摊开的画,能同时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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