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厝望着以命相护的居民,热泪混活忆血滑落——众人皆已力竭,仍为他而战,为城西而战。忆核暗印倏然停滞,死灰光竟被金绿暖意逼退丝缕,是居民的活忆暖意在助他压制暗印!他猛然将忆核砸向冥王影身令旗:“你的暗印,可压忆核,难镇城西之魂!”
金绿光撞击令旗,旗面骷髅眼窝应声炸裂,死灰光黯淡数分。冥王影身怒嚎着将令旗刺向林厝,旗尖寒光挟蚀魂之气直取心脏:“本座今日必取你忆核!”林厝侧身闪避,却被旗风扫中,胸口共生门绽开细缝,阴核气顺缝渗入,与忆核暗印彻底共鸣。
忆核暗印瞬扩至核体半壁,金绿光转为金黑杂色,林厝意识渐乱,眼前交错两幅画面:一是居民举活忆物欢笑的暖景,一是他化蚀忆体亲手摧毁城西的惨象。太爷爷残息早已散尽,唯槐魂珠淡绿微光在意识中闪烁,警醒他不可落败。
“想控我魂?痴心妄想!”林厝狠咬舌尖强聚清明,引槐魂珠光逼向暗印,同时调动所有居民活忆暖意——王老板的馒头焦屑、李婶的蒸笼竹篾、张婶的城忆册、孩童的槐叶新芽,所有活忆物虚影皆于核内亮起,如万千微阳撞击暗印。
暗印死灰光开始消退,忆核金绿光复明三分。然冥王影身倏将令旗掷入共生门,旗身缠绕万千阴魂,竟直接钉死门轴,阻断林厝引阴界气反哺:“无阴界气为缓冲,你活忆暖难持久!暗印将渐噬你魂,届时共生门自启,镇城军必踏平城西!”
令旗钉入门轴刹那,林厝忆核剧震,暗印复扩,其速十倍于前。锁城链已破土而出,缠住王老板足踝,死忆气顺链身蔓延,他面色渐显青黑,仍嘶声呐喊:“林哥,莫管我!守稳忆核!”
“我绝不弃你!”林厝推忆核压向锁城链,金绿光将链身灼为飞灰,王老板趁机脱困,却因失血过多瘫倒在地。林厝欲扶,忆核暗印骤亮,死灰光顺臂攀爬,连瞳孔都染墨色,意识中暖景愈模糊,蚀忆惨象愈清晰。
“速引槐魂珠光!将暗印逼至核缘,以活忆血封印!”爷爷高举槐魂秘策末页,其上乃血书“封印诀”,“我来助你引光,你凝神控核!”他扑来将掌按于忆核,自身活忆暖尽注核中,面容瞬苍十岁,发丝尽成雪白。
林厝立时照办,引槐魂珠光逼压暗印,同时调动所有居民活忆暖意——张婶的城忆册、李婶的蒸笼、孩童的槐叶芽,所有活忆物光华尽汇忆核,暗印被寸寸逼至核缘。爷爷猛然划破手腕,鲜血尽染忆核:“封!”
金红活忆血顺核体流成环,将暗印禁锢边缘,死灰光终止扩散。林厝方松心神,却察忆核光已黯淡如萤,再难迸昔日炽芒。冥王影身冷笑退向阴源渊漩涡:“莫得意,封印仅撑三时辰。三时辰后,暗印必爆,你魂化蚀忆体,城西成阴界牧场!”
影身渐隐漩涡,镇城军甲兵随之退却,然未远遁,阴核气仍盘踞城西外围,似群狼伺机。共生门被令旗钉死,门轴死灰光缓缓内渗,地裂间残留锁城链断节,死忆气顺缝钻入土壤,连老槐树根须都渐染墨色。
居民们瘫坐阵中,活忆血暖力耗尽,王老板昏迷不醒,张婶抱残册泣不成声,孩童倚树根沉眠,满面血污尘灰。爷爷白发苍苍,倚残页急喘,却含笑谓林厝:“三时辰……足矣……必寻得永封之法……”
林厝凝视核缘暗印,复望被令旗钉死的共生门,唇边浮起淡笑——三时辰虽短,然他们有槐魂珠余晖,有彼此活忆暖意,有未泯城忆,此便足够。他将忆核按向共生门令旗,欲拔旗而出,却见旗杆已与门轴彻底融合,且杆尾死灰光正顺门轴蔓延,直逼槐魂珠。
当林厝指尖触抵令旗杆时,忆核暗印骤亮——非受死灰光引动,而是被槐魂珠光逼至爆发,死灰光顺指蔓延全身,连心脏都渐染墨色。意识中,冥王影身声息再响,较前更清晰,如在耳畔低语:“三时辰乃虚言,暗印触旗刹那,即开始蚀你魂……此刻,你已是半具蚀忆体……”
林厝猛抽回手,却见指尖已成死灰,触过的槐树叶瞬化黑灰。共生门令旗爆发强光,门轴死灰光覆满全门,而忆核暗印,已扩至核体三分之二,金绿光唯余微末,如风中之烛。远方阴源渊漩涡内,冥王影身笑声再起,此番笑音中,满是胜券在握的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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