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嫉妒到发狂,什么是憎恨到想大开杀戒毁天灭地,
更是想让这血流满,无数长街里!!
【出去!
都出去!
都给本王出去!】
蓝折安等人退了出去。
在蓝折安还在沉默担心,没有缓过神的时候,
刚准备抬箱子的那两名士兵,
低头开始继续抬箱子,
其中一人随口又问了一遍蓝折安:
【蓝将军,这箱子还抬吗?】
·······
【不抬了。】蓝折安抹了抹脸上的泪,太可怜了,
都给她吧,都给她,她要的全拿走,
她要的全都拿走吧,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过了一会,那两名士兵放下了手中的箱子。
刚站回来,刚重新握上腰间的长剑,站在蓝折安的身边。
又听自己耳边响起一阵咬牙切齿的声。
【抬!都抬去我屋中。】
小兵震惊:【都?】
蓝折安弱了几分的气势,咳咳:【不是,就这,
这,这两箱箱抬去我屋中。】
哼!可怜!
他可怜,
她也可怜,
那,我就不可怜了。
哼!自己辛苦了一夜,
劳心劳力,为什么不能贪他一箱金子!凭什么不贪!
本少爷才不会对不起自己,只会对不起别人。
尔等红粉骷髅,休想伤我蓝折安一分,一毫。
老子,绝不动情!绝不怜悯!!
老子只爱自己。
老子才不要像他们一样,做个傻子,沉迷情爱疯魔成城楼下的可怜乞儿!!
好吧,从人界三生单身狗到天上仙界的,真的也就只有,蓝折安!
这一个老光棍了!!
真的是,凭借着他钢铁般的意志!流血流汗,绝对不流爱情泪的顽强意志!
凭实力单身到大结局!
殿门前的蓝折安,还在嘟囔。
哼!反正表弟也是要全部白送给别人,做陪嫁!
拦都拦不住,他日子不过了!自己还要过日子呢!
自己以后还要做,蓝家家主,统领蓝家成为大安世家之首。
情爱,就留给这些傻子谈吧。
再说,留给他这个出生入死的表哥一箱,怎么了!!有错吗!
没错!
蓝折安看着那箱子抬去自己房中的方向,这时才觉得心情好点。
连日不歇的大雪过后,便是一个杀破寒冰的高阳。
天晴了,墨王府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府。
到了最后的结算时刻了,
新政要上任了,
要逼退满目的黑暗了。
此时墨王府的正门正大开,
一箱一箱披着大红布,贴着金边喜字和一个巨大墨字的沉重木箱,从墨王府中搬出来。
一抬一抬又一抬,
整整搬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停。
但得天须臾亮 ,街上开始人来人往之际,那带着墨字的喜字红色箱笼已经摆了满满一长街。
白衣比雪时,昨日雪还落屋檐,这些大红色的箱笼就从一片白芒中杀了出来!
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真是扎眼啊!
墨字的喜字箱笼搬完,众人看着,又从墨王府搬出了一个带着萧字的大红床,然后一件一件,看不见尽头,全是贴着萧字的女子红妆。
直到眼都看累的尽头是一个带萧字的红棺材。
那是萧王府给唯一的女儿备的红棺,
从床到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从生到死,样样俱全。
全是女子嫁人的规格,但是那个萧字!
竟是曾经风光无限的萧山王府的那个萧字啊!!
京城中,还姓萧的!应该只剩那一人了。
京城中,还活着的萧姓!应该只剩已故萧山王唯一的小女儿了。
没想到啊,活着,
还能看见,萧山王府嫁女儿。
只是,就算!萧山王嫁女儿,
又为何从,墨王府抬出来呢?
热闹嘈杂的四周又起了唢呐,锣鼓!
那喜声真响,
一出声,就瞬间,盖过了京城围观百姓的激烈私语,七嘴八舌。
让围观的百姓只能停下刚刚议论,注目看着那绵延不断的红妆。
只是他们没想到,今日,墨王府,办了三件事。
一个白事,两个十里红妆,两个红事。
从规格上,不难猜出,白事是为永安太妃的丧事。
一个红事,一个十里红妆,是已故萧山王府为还活着的女儿,嫁人的嫁妆。
一个红事,上贴着独属于,大安皇姓墨姓的,沉甸甸的十里红妆!
先不管墨王府此举是何意?
是送墨王府哪位女儿出嫁。
但,能确定的是,白事是为墨小王爷的生母,永安太妃。
死者为大,又是长者。
红白喜事相遇,应该红让白。
但,此时此刻,墨王府门前,
红白相遇,此时竟是红先行。
像是死去的人,在冥冥之中,也在送嫁一般。
也在看着这,打头的第一个萧山王府的十里红妆一样。
第二个是她儿子,墨王府出的这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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