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败家王爷,前些年为了大安子民安定,他们跟着不要命。
现如今,不玩命了。
倒是开始不要钱了!!
此间人生真是不辛苦,就只剩他自己命苦了!!
哎,蓝折安,现在只觉得女色可怖,越美的越可怖。
他以后一定要孤独终老。
门外的蓝折安,腿都跑断了。
累的双手杵在剑柄上,一口气叹了又叹。
他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将他家王爷的家底掏空。
还特意用上好的红绢,各个都打扮的喜色亮眼。
就怕明日的他们,办他姑姑,永安太妃的丧事,
冲撞了这些以嫁妆名义送去宫中的红妆。
哎,蓝折安又叹了口气,无力地看着摆到自己脚底如海多的嫁妆。
又暗暗发誓,一定不要碰女色!
就是流血,都比像他家王爷,为了女子,脑子抽疯了坏掉的好!!
哎,他还是等着屋内他家王爷睡醒。
就复命吧。
蓝折安,想到,自己这样辛苦,
要不要贪上墨王府给萧靖柔的一箱嫁妆时。
刚弯腰摸到自己脚边这箱全是满满金条的箱盖。
刚小声抬起手,小声说道:
【来,本将军突然想起,王爷说要将这箱赏给我。
去,找个人,给我抬到我房中去。】
蓝折安辛苦忙了一夜,此时终于眉开眼笑地看着,下属两人已经抬起了箱子。
然而,那两人抬着沉甸甸满是金子的箱子,还没有走两步。
便听安静睡着自己王爷的大殿中,
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吓得蓝折安背后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身边的侍卫已经率先拔出了长剑,隔着门反应比他还快的唤道:
【王爷!王爷!】
那两个抬着箱子的人,也立马哐得!
一声震醒了蓝折安。
也随着众人来到房门前。
蓝折安咬咬牙,
一转头,见屋内王爷没有吩咐。
他品阶最高,他在,这门只能他闯。
无奈只率不看那箱金子,
先推开了揽月阁的房门,拔出佩剑,领着众人,闯了进去。
揽月阁殿门一开,
满脸肃杀,掌剑的众人,却呆愣了!
他们看着,
他们无坚不摧的领袖,脚下慌乱,
正跪在地上?
像是丢了神一般,
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东翻西找。
【聘书呢,我们的聘书呢,
婚书呢,我和她的婚书呢,
她的生辰八字呢,她送我的香囊呢,
青丝呢,青丝呢!我们要结发为妻的青丝呢?】
他们战神般的王爷像是入了魔,疯了一般,神志不清傻了一样!
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已经站满了人。
一头发凌乱地散着,双眼发直,神色慌张若天塌。
在殿中扑来扑去,碰来碰去,噼里啪啦几下就搞得大殿内一片凌乱。
【王爷,王爷?】
蓝折安不忍,只觉心口发苦,不知为啥想哭。
收了剑,慢慢跑到墨柳行身后轻轻唤着,
【王爷,王爷,
柳行!!!
柳行啊····】
军中法纪严明,尤其是先帝去世后,墨柳行即使战功赫赫,但也是年轻。
刚开始的那几年,难免苦涩艰难。
就是从那时起,不管人前人后,私下面上。
蓝折安再也没有对着自己的这个表弟叫上一声,儿时私下亲密无间的称呼【柳行】。
但,只是揽月阁外空荡荡的荷花池,早已重新注满了水。
只是,荷花池边那个偏僻的小屋,
再也没有亮起过灯。
只是向来无坚不摧的揽月阁内,传出一声一声吓破胆的压抑哭声:
【柳行,柳行,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她已经入宫了。
她已经入宫了,
从今往后,君是君,
臣是臣,
柳行听话,放下了吧。
柳行,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柳行,
柳行你不要这样啊。】
蓝折安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他引以为傲的表弟,因此疯了。
他们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全手全脚的活下来。
谁知道,却在这儿女情长上,跌了大跟头。
而墨柳行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一味推开了身后拉扯着自己的人。
任由那些人跪着,
像是听不见一般。
好在,不等蓝折安继续哭哭哭哭,
墨柳行终于找到了东西!
人也突然松了力,他笑得痴痴。
抱着那红色的箱子,滑落在跪着的蓝折安身边。
那箱子落锁处,刻着一个萧字。
那是代表着萧王府的专属印记。
箱开卷卷支支层层,样样鲜红,
样样美好,件件精致。
墨柳行将那大开的小箱子,凑到鼻尖,紧紧抱着。
仔细嗅着那同萧靖柔身上一模一样,
是那股,就是那股,无可替代的动人异香。
指尖紧紧收紧着带着女子香软的小盒,养尊处优顺风顺水惯了的墨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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