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切记,万万不敢给萧妃娘娘下毒!使绊子!!添堵啊!!
可一定一定要恭敬奉着,小心捧着。
千万不敢让哪个不长眼的蠢货,看人家孤女好欺负,没事找死!!
哎,原以为萧妃娘娘入了宫,成了皇上的女人,这摄政王就收敛死心了。
没想到,没有更疯的,只有最疯的。明明是战场上的战神,非得喜欢自己的皇嫂,喜欢就喜欢吧,你偷着也好,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你倒好还要上赶着,搞得天下人皆知!
他墨柳行喜欢皇嫂,愿意为皇嫂倾尽所有,那是他的事。
他不要那个战场上的通天神的好名声,也是他的事。
但没见过,当儿女情长里的下下等人,还这么引以为傲。
偏敲鼓打鼓,有恃无恐,光明正大,不畏人言的!
自己上赶着不说,还要拿他们来为他们不伦的叔嫂情爱,献祭血奠!!!
无语,这些待宰的朝臣,又胆颤又无语!
恐今日朝堂散去,大安子民,皆知,宫中的萧妃娘娘是摄政王的命根子了。
已经破败几近消亡的萧家,在萧家郡主被迫进宫为妃的第二日。
萧姓,又在大安朝臣命官的心中,默默又辉煌汹涌了一次。
前朝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一个明黄龙袍,正站在高高的阁楼上。
那阁楼的顶层,李如意正僵硬着腰,恭敬地低头站在一旁。
捻酸说着前殿发生的事:
【皇上,摄政王今日初握大权,威风得很!此刻正在前边热闹呢!】
李如意挑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上沉声打断。
【李如意,你越矩了。】
这话一出,李如意赶紧仓皇跪地。
一边自扇耳光,一边谦卑直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竟敢背后妄议小王爷,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啊!】
绯夜帝翩翩转头,漠然看着李如意将跟在自己身边养得细皮嫩肉的脸,被扇得高肿。
他眸中下意识的杀意在跪在地上一声亮过一声的巴掌声中,几经变幻。
直到那张脸见了红,李如意的嘴角溢出了一行鲜血。
那猩红血色映月刺眼,绯夜帝眸色才定,才敛下了眼中的杀意。
抬手示意李如意停下。
警告道:
【如意莫要忘了,朕是这天下的九五至尊。
但朕的阿行,却是朕的天下九五,此生至尊。
朕放在心上,
都无可奈何的人。
不是你能随意招惹,议论的。
如意,你要听话。
要是你不能像朕给你取的名字那般,如朕意。
那朕就将如意,二字,赐给旁人做名字。
你明白了吗?朕的如意。】
【奴才明白,
奴才一直明白,
奴才定会一直常伴皇上身边。
让皇上事事如意,每每称心。再不犯此等错!】
墨绯夜伸手,垂着发,
蹭了蹭,李如意被扇得红肿的脸,眼中晦涩不舍。
眼前这人,
聪敏机智,
深宫无尽暗夜里,就他处事最周全,担得起他赐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依赖李如意这些年,这人仗势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
放在父皇那里,要想做明主,李如意这样的人。
应该是第一个要杀的人。
但是,夜太黑了,皇宫太大了,一日一日也太长了。
他生来的情意就是扭曲黑暗的,
所以他墨绯夜注定做不了,这天下明主。
【好了,起来吧。只要朕是一日的皇上,只要他不娶别的女子共终老。
那么阿行不管干什么,只要他开心就好。
我得不到的人,只要别人也得不到就行。
但我的人,只能朕来说!】
还跪在地上的李如意连忙应道【是是是。】
【好了,起来吧,
说到阿行,如意啊。
朕听说阿行将王府中的库房都搬空了,
更是连夜将京城各处的铺子,田地都去连夜换成了那个女人。
还用摄政王的圣旨,独独只抢了萧山王府给女儿的嫁妆。
呵,他闹出这样大的阵仗,就是怕他的女人,在朕这宫中受委屈不成!
还要上赶着给她撑腰!
且不说阿行王府库房中的宝贝,也大多都是朕赐的。
那里面哪件不是天下最精,哪件不是连朕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哪件不是比皇宫宝库中都要好的。
可他倒好!和那人才相识几天,竟然转头就将家底都送了出去。
更是为了她,又是将朝堂都搞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李如意你说,阿行是不是中了那个女人的什么药?
怎么就那样在乎那个,贱人!!
反而,对着我这个真心关爱他的皇兄,却总是扳着一副臭脸,跟我抢了他妻子一样。
罢了,那贱人已经困在宫中,不过是个想收拾就可以随时收拾的贱人罢了!!
如意啊,趁着阿行在前朝折腾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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