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软蛋!
和长期在外,行军打仗的墨柳行比。
这些在京城后方把酒言欢,安然过日的臣子,显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很。
他们受了因墨柳行打仗,带来的有檐可依,有康庄大道可走。
若还是不勤政爱民,那么今日,就得用他们的血,来给,这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洗一洗。
反正墨柳行手下的这些兵是打得挺扬眉吐气的。
将秋后算账的大快人心,打得那是一个淋漓尽致。
你问他们服不服,敢不敢反抗叫嚣?
问就是,呵!软蛋可不敢。
好在一旁记载的史官,还算清廉,没有长歪。
只颤抖着腿,两个手都握紧了一个笔杆子,
在大安史书上,艰难写下:
【嘉兴十年,墨氏皇二子初任摄政王。
是日,设刑部于大殿。
他孝服坐金鸾,为民请愿除暴安。】
最后谄媚一行:——兵者行王,国之幸也。
一直到了中午,一直闭目养神的墨柳行,才睁开眼。
不大的声音微凉,带着几分懒散和难得的舒心满意:
【折安,还有几个败类?
大家伙还要去给她送嫁妆,到了晚上本王还要为给母妃守灵呢。
快些吧。】
蓝折安听着自家王爷这话,只咳了咳已经沙哑的嗓子。
管家墨叔被发配当和尚,
吃斋念佛为萧郡主祈福去了。
老记那厮也不在,
可怜见的就他一个人,操持着萧郡主的嫁妆,累的一夜没有合眼。
他付出这么多,可恨昨日才贪了自家表弟两箱嫁妆。
这会又念得冒火连天,目光哀怨地看着,看着这些人贪的贪的比他多的,能多成山去。
蓝折安就,没好气的咬牙切齿的回:
【回王爷,还有十几个呢!
哼!且都罪行不少。
都贪了好多!
哦,对了,
最近王府人手短缺,表哥我太过劳累,病了一点找王太医看了看,
王太医说表哥我需要补一补,
昨日搬库房的时候,发现几味王太医给表哥开的药也在。
表哥就收了,顺便也拿了两箱金子,以后补身子。
嘿嘿,王爷可以吗?】
墨柳行莫名其妙扫了这个表哥一眼,外祖蓝家那样富贵,少他这个少家主一点银钱了?
罢了,墨柳行无心管这等小事,
只点了点头,
又将目光看向堂下那些押着的人。
【嗯,那就让他们自己过来看,没问题就来找你签字画押。
然后自己去刑部那边领罚,
对了,折安,】
现在他家王爷一唤他折安,蓝折安就觉得背后生凉风,想下意识的捂紧自己和王爷的钱袋子。
不是,呵呵,他家败家王爷,已经没有钱袋子了。。。。。。
王爷已经,穷的给不起任何东西了。
那还叫折安,
是又想给靖柔郡主啥?
果然,在蓝折安咬着牙视死如归的时刻,听见他家王爷说:
折安?!!!
【折安!你让王太医也去凤仪殿吧,以后就让姓王的留在凤仪殿照顾她吧。
我的陈年旧伤,就那些,也好的差不多了。
就是复发起来,本王自己也知道如何应对了。
现在她更需要一位,好医者。】
蓝折安艰难点点头,【是,折安,这就派人回去给王太医传信。
让他即刻入宫,赶赴凤仪殿。】
大殿又安静了,
只剩白事的红箱,就那样赤裸裸大摇大摆地放在大殿上。
和远处那些官员的流成河的血,相得益彰很是相配,遥相呼应。
就是剩下的朝臣,都颤着胆子,提着耳朵听着,那摄政王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她】。
他们不瞎,知道那些行刑的侩子手,手上带着红绳,
来之前,握棍棒的手,都抬着的红嫁箱,后才又抡着乌黑的棍,没有避讳的解去红绳,就那样飘着给他们行刑。
这就是要让他们朝廷命官的血都生生地,溅到那红绳上啊!!
可是现在,才知,这满朝文武的血,
竟然只是为一个女子的添妆?
红棺压阵都不够!还非要用他们的血来遮煞!
偏偏这冲冠为红颜的暴君行径吧,他墨柳行又师出有名。那一桩桩一件件,铁证如山他们做过的污糟事,他们是想赖都赖不想掉。
他墨柳行此举何为,
是在怨恨他们,没有为萧王府的遗孤说话吗?
可是,尽管萧王府,以前忠君爱国。但,此次确实是参与了谋反。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谋逆,让他们哪借来熊心豹子胆去求情?
又或是怨恨他们这些人,没有跟着他母妃,连同萧王府一同反了他皇兄的朝堂不成?
可是,若是能反,
哪怕有七成的把握能反成。
谁家愿意将自家的女嗣儿,每年每年送入宫中选秀,任皇帝小儿磋磨嬉弄。
若是还能有命回家,
若是回去后,还有府邸在。
他们想着回家一定要告诫自己在宫中为妃,或为官的女侍也好,做御林军的子弟也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