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佳怡小声对李诗涵说：“听起来好复杂，但又觉得……挺合理的。”
李诗涵点头：“是啊，数学好的不用被迫听简单课，英语差的也能补基础，不用硬跟着拖。”
江晨晨则有点担心：“那……会不会压力很大？总感觉一直被评估，被分类。”
杨老师似乎听到了类似的担忧，接着说：“我知道，这套新制度听起来有点未来感，也可能让你们觉得有压力。学校选择在你们这届试点，也是经过充分考量的。原因嘛……”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后排那群已经眼神发亮、显然对这套系统很感兴趣的同学们。
“原因就是，咱们华附的学生，本来就是南方地区掐尖来的，自主学习能力强，目标明确。以往那种固定班级、统一进度的模式，对顶尖学生是一种束缚，对暂时落后的学生也不够友好。现在有了技术手段，我们可以更好地实现个性化培养。”
“当然，”杨老师语气严肃了些，“这对你们的自主性、规划能力要求更高。你需要清楚自己每门课的状态，合理安排时间，适应不同老师、不同班级的教学风格。不过我相信，这对你们来说，不是难事。”
底下响起一些交头接耳的声音，兴奋、期待、忐忑，各种情绪都有。
刘梓豪看向陈航：“航神，听见没？分层走班！你高中成绩那么变态，肯定直接扔进最高阶班，说不定老师都教不了你，你自己开班算了。”
陈航头也没抬，继续看他摊在桌上的书，只回了两个字：“麻烦。”
叶锐锋乐了：“麻烦？航神你是嫌跑来跑去麻烦，还是嫌老师教得太简单麻烦？”
陈航没理他。
事实上他心里想的是能不能让我自己上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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