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开玩笑。”朱颜看向苏清月，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就是苏清月吧？‘繁荣之神’的候选人？很厉害。但抱歉，我对商业没兴趣，我只对他感兴趣。”
她再次看向陈霄：“怎么样，陈先生？愿不愿意收留一个厌倦永生的老女人？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我的魅惑能力可以让最顽固的敌人开口，我的速度可以帮你处理一些‘脏活’，我的艺术品味可以提升‘穹顶’的格调。而且……”
她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能感觉到，你体内那个小宇宙，需要‘欲望’与‘激情’的法则。而我，恰好是这方面的大师。”
陈霄沉默地看着她。
通过道标感知，朱颜说的都是真的。
她是古老血族末裔，体内流淌着黑暗与欲望的血脉。她活了三百多年，见证了太多兴衰，对永生感到疲惫，对新鲜事物充满渴望。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欲望”与“激情”情绪品质，是陈霄迄今为止见过最高的！
甚至比叶晚舟的“灵感”情绪、萧红雪的“清冷”情绪、苏清月的“繁荣”情绪还要纯粹、还要浓烈！
这样的品质，如果能引导得当，足以孕育一个完整的位面！
见陈霄沉默，朱颜歪了歪头：“不愿意？那算了。不过我会继续关注你的，毕竟……你是我三百年来唯一的‘新鲜感’。”
她转身要走。
“等等。”陈霄开口。
朱颜停下脚步，回头。
“你说你能帮我处理‘脏活’？”陈霄问。
“是的。”朱颜眼中闪过笑意，“我擅长审讯、情报收集、以及……让某些人‘自然消失’。”
“那你留下来吧。”陈霄说，“但有个条件。”
“你说。”
“收起你的血族能力，不要对无辜者出手。遵守神系的规则，与其他成员和平相处。还有……”陈霄顿了顿，“永生不是诅咒，而是礼物。如果你觉得它无聊，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怎么用。”
朱颜愣了几秒，然后大笑起来。
笑声清脆而放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我答应！”她止住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陈霄，你果然有趣！那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请多指教。”
她伸出手。
陈霄握住。
就在两手相触的瞬间，体内空间剧烈震动！
第五胚胎“熔火之心”，开始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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