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7月8日,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降临到了自由城。
早在自由城建立之初,曙光守望的前身就和来自非洲的恐怖组织天蝎组织爆发了激烈冲突,正是借由此役宣告了曙光守望在中东的立足。
而作为被袭击的一方,天蝎组织遭到了一次重击。
积攒多年的资源被一朝摧毁,天蝎组织向外扩张的努力被曙光守望无情摧毁。天蝎组织就此将曙光守望视作死敌,欲除之而后快。
不过后来曙光守望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天蝎组织的想象,从一家安保公司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迅速飞升到世界第一的军事公司,在整个中东都是数一数二的势力。
天蝎组织在长久的卧薪尝胆后终于找到了曙光守望的一个弱点,曙光守望总部所在地自由城的防备并不完善,可以发起奇袭。
这种想法来自于曙光守望的收入来源,曙光守望作为军事公司最大的一部分收入来自中东各大产油国的国防外包,曙光守望可以直接拿走承包国的部分军费用作报酬。
假如天蝎组织能够在曙光守望的总部发起大规模袭击,造成的破坏会严重打击曙光守望的市场信心,进而破坏曙光守望的收入,达成报仇的目的。
天蝎组织将化学炸弹隐藏在货物中通过黑市流进了自由城当中,并在城市中心被引爆。
这次恐袭造成了现场数百人的伤亡,后续造成的残留更是直接让自由城主干道封锁停运造成自由城停摆,天蝎组织立即宣布为此事负责。
虽然曙光守望位于自由城北区没有受到直接损害,但这一影响巨大的恐袭还是对曙光守望的声望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
钻石堡,曙光守望总部。整个指挥中心忙成了一锅粥,自由城化武袭击已经让整个自由城笼罩了巨大的恐慌情绪。
“我是汤姆,所有单位保持沉默,只在管辖区内活动。”语气疲惫的汤姆接起了保密电话,这位曙光守望创始人兼前最高领导已经知道了自由城发生的事情,但此时他不好直接插手曙光守望的行动。
自由城和曙光守望的关系有些特别,在自由城最早建立时,土地完全由汤姆掌握,曙光守望是唯一合法军事力量,汤姆就是自由城唯一的主宰。
后来随着自由城的发展,更多资本和人口涌入自由城使得其规模不断扩大,汤姆在自由城的权力也不断被外来者稀释。
如今的格局是自由城投票选举产生的市议会管理自由城除自由城北区以外的事宜,曙光守望虽还在自由城框架内但和自由城整体安防并未有太大关系。
也就是曙光守望不负责自由城除北区以外地区的防卫工作,市区中心由自由城警察部队负责安保。市议会不想让曙光守望介入,曙光守望也不想管自由城其它地区的事情。
双方就这样僵住了,自由城市议会和曙光守望两方都在指责对方防守不力。
电话里传来加密频道特有的电流嘶鸣,汤姆背对着指挥中心巨大的弧形战术屏幕,屏幕上正实时跳动着自由城各区的伤亡报告、污染扩散模型和混乱的交通热图。
他听着那头简短而沉重的汇报,指节微微发白。这次恐袭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他不得不亲自来处理。
“我明白。”汤姆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他将私人通讯器放在桌上,转身看向指挥中心里一张张年轻而紧绷的脸。
这些新一代的指挥官和情报官大多没有经历过早期与天蝎组织在沙漠和废墟中的血腥缠斗,但他们此刻眼中的怒火,汤姆再熟悉不过。
他们恨不得立马把这只蝎子给踩碎,但作为决策者的汤姆却另有打算。
现任曙光守望首席执行官尤娜·米勒。汤姆亲自挑选的接班人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市议会刚刚发来紧急通讯,语气……很不客气。他们指责我们疏于情报,让威胁渗透到了他们管辖的核心区,要求我们对此负责,并立即提供‘一切必要支援’,但同时……拒绝我们任何武装单位进入封锁区。”
汤姆嘴角扯出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既要我们解决问题,又要紧紧攥住他们那点可怜的自治权柄。”他看向屏幕上市中心那一片刺目的红色污染区,“化学残留的类型分析出来了吗?”
“初步判断是VX神经毒剂的改良变体,混合了某种持久的糜烂性物质。扩散速度和持久性都比常规型号强。”尤娜语速很快,“我们的快速反应小组和生化处理队已经待命,但都在北区边界。没有市议会的正式许可或紧急授权,跨区行动会引发严重法律和政治后果。”
“法律后果……”汤姆重复了一遍,目光投向屏幕一角闪烁的股市信息。曙光守望虽不是上市公司但和汤姆有关联的上市企业的股价已经开始跳水。
“天蝎组织要的就是这个。他们打不垮我们的军队,但他们知道怎么打击我们的信誉和钱包。我们的客户,那些亲王和部长们,现在恐怕正盯着新闻,怀疑我们连自己的‘家’都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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