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对于汤姆和他背后的美利坚来说是个关键的年份,此时他正忙于执行他的工业进化计划。
新的核电站在东西两岸开花,靠着一系列政治手段和军事胁迫,汤姆还搞定了横跨北美的大联合电网系统,整个北美大陆都将由一套完整的能源供应网络供能。
借着这般庞大的功绩和过往取得的成就让汤姆这位总统首席顾问的影响愈发巨大,虽不属于两党中的任何一方,但两党均对这位总统眼前的红人保持善意。
外界一度将这位顾问称为“影子总统”,倒是本人对此不太感冒,一直保持着对总统的忠诚。
如今这位顾问最迫切要解决的问题是苏俄的威胁扩大化,和他预料当中的一样,苏俄已经从二战后的失败中恢复了过来并凭借战后油价上涨的春风迅速富裕了起来。
汤姆觉得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世界大战爆发的可能性愈发增大。在外界看来苏俄还是那么友好,从未脱离战后框架的束缚。
战后苏俄被禁止拥有超过二十万的军队,但汤姆可以看见二百万的警察和内务部特工。苏俄不被允许拥有重型坦克,但汤姆还是能在拖拉机厂生产线上看见一些特殊的“拖拉机”的存在……
各种或明或暗的状况已经说明苏俄有在为下一次世界大战做准备,而大多数人对此却是熟视无睹。
汤姆的一切计划,从最早的国防工业内迁到后续的推广激光武器再到现在的工业进化都或多或少防备苏俄卷土重来的意思。
同盟国联军阵营中唯有汤姆一人有这样的远见,甚至他的这种远见已经引起了苏俄的警觉,汤姆在共产国际内的威胁等级一直居高不下。
但处在局内的汤姆完全没注意到这些隐藏在暗处的目光,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1980年1月11日,纽约。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打破了往日的平静,这天几辆油罐车按照预定路线行驶时发生了些小意外。
在华尔街,在双子塔,在帝国大厦……这些地标建筑附近在同一时间停着,周边的民众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只不过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油罐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直到油罐车开始释放绿色气体,围观民众在吸入后痛苦地窒息倒下时,所有人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开始四散奔逃。
此时总统正在校园中访问展示他的亲民形象,正在和民众友好互动的他突然被特勤局特工以最快的速度带进了安全屋保护起来。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学生们,随即在迟到的警报声中被疏散。
“真是地狱!”汤姆原本要在纽约国际机场降落,却被告知机场已经停止停运。
在天空中汤姆看见了地面的悲惨景象,纽约市的天际线,在舷窗外以一种怪诞的方式扭曲着。
那些曾经象征着资本、繁华与力量的水泥森林。帝国大厦的尖顶、世贸双子塔银灰色的身躯、华尔街摩天楼群冰冷的玻璃幕墙。
此刻正被一缕缕粘稠、诡异的黄绿色烟雾缠绕、舔舐。烟雾并非均匀弥漫,更像是有生命的触手,从数个清晰的地面源头喷涌而出,贪婪地攀附上楼体,然后被高空紊乱的气流撕扯成褴褛的旗帜,却依旧执着地扩散。
目力所及的下方街道成了混乱溃烂的伤口。蚂蚁般的人群在烟雾边缘惊恐地奔逃、推搡、跌倒,更多的则伏倒在地,一动不动。即使在高空,听不见任何尖叫,那种末日般的死寂与疯狂交织的图景,已透过加厚的玻璃,冰冷地攥住了汤姆的心脏。
飞行员的嗓音因极力压抑的震惊而嘶哑:“先生,塔台最后通讯……全城多处报告不明气体泄漏,有大量伤亡。所有机场、隧道、桥梁……全部关闭。我们找不到任何安全降落点。燃油……”
“去新泽西州的迪克斯堡军事基地。”汤姆的声音干涩,却异常平稳,截断了飞行员的犹豫。“立刻联系基地指挥部,通报我的身份和位置,申请紧急降落和最高级别生化污染隔离程序。
“这件事恐怕不会简单就结束了。”汤姆喃喃着,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两小时后,白宫战情室。
“半小时前,来自中东的恐怖组织GLA宣布为此次袭击负责。”
“这个GLA是什么来头?”汤姆问出了最大的那个问题,这个GLA在此之前从未出现在任何威胁名单上出现,现在一出现就整了个这么大的袭击。
“这是一个起源于中亚地区的恐怖组织,旨在靠暴力对抗对抗同盟国国际秩序。他们没有一个统一的领导,全靠分散式以非对称战术对抗我们,过去他们曾经发起过几次小规模袭击,并未引起太大的反响。”
“这就是我们情报部门目前能提供的一切,”中情局局长乔治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一个松散、隐秘、仇恨我们的网络。但今天……他们展示了前所未有的组织能力和破坏力。这不是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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