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阁是京城老牌的绸缎庄,老板胡三靠着与靖王府长史的姻亲关系,在城西一带横行霸道,平日里便常欺压同行、克扣伙计,如今见锦绣阁要在自家隔壁开分店,抢了生意,更是借着靖王府的势力公然刁难。
沈清辞赶到城西分店时,施工现场已是一片混乱。锦玉阁的伙计们拿着棍棒,堵在工地门口,不让施工队取水;胡三则叉着腰站在一旁,唾沫横飞地辱骂着施工队的工头:“我告诉你,这城西的地界,老子说了算!沈清辞那小贱人想在这儿开店,也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今天你们要是再敢施工,老子就砸了你们的工具,打断你们的腿!”
施工队的工头气得脸色通红,却不敢还手——锦玉阁背后有靖王府撑腰,他们只是普通的匠人,根本惹不起。
“胡老板好大的口气。”沈清辞的声音清冷,如同冰珠落玉盘,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喧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清辞身着月白绣裙,身姿挺拔,神色平静地站在路口,身后跟着两名身形矫健的侍卫。她虽未施粉黛,却自带一股凛然气场,让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胡三看到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却很快被贪婪与嚣张取代。他走上前,上下打量着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沈小姐,久仰大名。不过,这做生意讲究个先来后到,我锦玉阁在城西开了十几年,你突然在我隔壁开店,抢我的生意,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胡老板,做生意讲究的是公平竞争,而非强买强卖、霸占地界。”沈清辞语气平静,目光锐利地扫过胡三,“城西的街道是公共之地,水源是百姓共用之资,你不让施工队取水,派人骚扰施工,已是违反了《大靖市易律》中‘不得欺压同行、不得妨碍公共事务’的条款。”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况,我锦绣阁的分店是依法报备、合规经营,有户部的批文与府衙的备案。胡老板若是对我店有意见,大可通过正常渠道申诉,而非采取这种蛮横无理的手段。”
胡三脸色一变,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懂律例,还搬出了《大靖市易律》。但他仗着有靖王府撑腰,依旧嘴硬:“什么律例不律例的,在这城西,我胡三的话就是律例!沈小姐,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这分店撤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沈清辞挑眉,“胡老板想怎么不客气?是想继续骚扰施工,还是想动手伤人?我身后的侍卫都是经过官府备案的护卫,若是胡老板敢肆意妄为,他们有权自卫,事后一切后果,都由胡老板承担。”
两名侍卫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盯着胡三,身上的气势让胡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沈清辞是太傅嫡女,又有陛下的赏赐,并非普通商户,真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未必占得到便宜。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咬牙道:“沈小姐,你别以为有太傅府撑腰,我就怕你!我告诉你,我与靖王府的长史是姻亲,你要是敢得罪我,就是得罪靖王殿下!”
“靖王殿下?”沈清辞微微一笑,“胡老板,靖王殿下是皇子,身份尊贵,向来以公正严明自居,想必不会纵容你这种欺压同行、违反律例的行为。你屡次搬出靖王殿下的名号狐假虎威,若是让靖王殿下知道了,恐怕不会轻饶你吧?”
这话正好戳中了胡三的软肋。他与靖王府长史只是远房姻亲,平日里借着这个名号欺压百姓、商户尚可,但若是真的惊动了靖王殿下,而沈清辞又占着理,靖王为了自己的声誉,定然会牺牲他这个小角色。
胡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也有些慌乱。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也纷纷议论起来:“胡三太过分了,人家沈小姐开店是合规经营,他凭什么刁难?”
“就是,平日里就知道欺压我们,现在还敢刁难沈小姐,真是自不量力!”
“沈小姐说得对,靖王殿下那么公正,肯定不会纵容他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胡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知道,今天若是再僵持下去,不仅讨不到好,还可能惹祸上身。
“好,算你厉害!”胡三狠狠地瞪了沈清辞一眼,对身后的伙计们道,“我们走!”
说完,他便带着伙计们狼狈地离开了。
施工队的工头连忙上前,对着沈清辞拱手道谢:“多谢沈小姐解围!若不是您,我们今天恐怕很难脱身。”
“不必客气。”沈清辞微微一笑,“你们继续施工,若是再有人前来刁难,直接派人去锦绣阁报信,我会派人处理。”
“是,沈小姐!”工头连忙应道,心中对沈清辞充满了敬佩。
周围的百姓们也纷纷向沈清辞道谢,之前他们也常受胡三的欺压,如今沈清辞替他们出了口气,让他们十分解气。
“沈小姐,您真是我们的救星!”
“沈小姐,我们以后一定会多光顾锦绣阁的!”
沈清辞向众人拱手致意:“多谢各位乡亲的支持。锦绣阁开业后,定会为大家提供优质的产品与服务,绝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