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只虫子在努力的蠕动着,若是普通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恶心不已,更有甚者甚至会一脚踩上去吧,但是诡异的是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不想死···不想死···想活下去,间桐脏砚像蛆一样蠕动着,就像一条垂垂老矣的野狗,它的牙齿什么都咬不动,它的四肢再也不能奔跑,放着不管他也会死亡。
它掉进了下水道中,失去意识,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
“这里是?”
脏砚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草原上,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肉体似乎回到了曾经,年轻,充满生命力,他心中一阵喜悦,高兴的快要流出眼泪了。
不远处,他发现了一座高塔,在那高塔之上,有一位美丽的女人正向他挥着手。
“那是谁?”
脏砚睁大眼睛,看见了那最上面的人。
“羽丝缇雅,那真的是羽丝缇雅吗?”
高塔上的女人雪白的长发随风飘扬,如同牛奶般肌肤,一双美丽的赤眸正看着脏砚。
脏砚不顾一切的向前跑去,他看见了天空中落下一道柱子,要将羽丝缇雅压扁。
“不,不!”
他不顾一切的跑到了高塔之下,但是没有任何门可以进入,而这时高塔上的羽丝缇雅将一条绳子垂下。
“羽丝缇雅,请你稍等,我这就来。”
脏砚一步步爬着,顺着绳子爬着,每爬一步他就越发的衰老一点,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渐渐爬满那里皱纹,他想要放弃,可迎上羽丝缇雅的目光,听见羽丝缇雅的鼓励,他仿佛又有了力量,这使他充满了决心。
最后,他爬了上来,他垂垂老矣,又变回那丑陋衰老的样子了。
但他不在意这些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呢,他想要拥抱她,但下一刻,一截锋利的刺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羽丝缇雅···为什么?”
“为什么?马奇里,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又老又丑,你简直如同一只蛆虫,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要我和你一起离去,也许死亡是个更好的结局。”
此时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曾经的那个马奇里早已经不在了,只有这么一个丑陋的脏砚。
“不,不,羽丝缇雅,我这些都是为了你啊。”
但他看见的,只有自己心爱的人脸上,那不屑一顾的眼神,那鄙夷的视线,最后,他被扔了下去。
“哈哈哈。”
少女的嘲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此时,脏砚在一个书桌上,无数的钢针将他刺穿,他奄奄一息,而一旁,身着黑白相间哥特洋服的少女正发出有些疯癫的笑声。
“是···你···”
弗兰切斯卡大笑着,躺在圆形床上,笑得肚子好像都要抽搐了。
“为什么,你这混蛋,连我最初的理想都要玩弄吗?不可原谅!”
脏砚发出怒吼,但是这在弗兰切斯卡的耳中是如此的悦耳。
“怎么会呢,脏砚,希望你别搞错了哦。”
弗兰切斯卡如同特技演员一般,跳到脏砚的面前,俯视着这只小小的虫子。
“正义的伙伴,那种笑死人的东西,也配称之为理想吗?脏砚,你这样子不也不错吗?”
弗兰切斯卡手指抵在脸颊上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对于你们这些傻子似的正义追求者,最后堕落的丑陋模样真是怎么看都不腻啊,啊真棒,我可是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哦。”
弗兰切斯卡拿起最后一根钢针,狠狠刺向脏砚,虫子被直接贯穿,墨绿色的汁液四处飞溅,落到她的脸上,弗兰切斯卡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对着脏砚的尸体说道。
“所以啊,就让我们成为好好相处的朋友吧。”
法阵出现紫色的光芒,就此,到最后才意识自己初心的脏砚,这份五百年的执念亦被人侮辱,五百年的积累亦成为他人之嫁衣,但这东西便不值得任何同情。
弗兰切斯卡打开大门,随后前往间桐家的废墟,此时在那废墟之处,一个从者已经快要消失殆尽。
见到那快要消失的从者,弗兰切斯卡高兴的直接跳了起来。
“太棒了,一直很想好好欺负一下阿尔托莉雅,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还沦落到这样丑陋的下场。”
“areeeee!”
Berserker已经快要消失,但是依然发出充满疯狂的叫声。
“不用担心哦,现在让你就这么消失未免太可惜了,来吧,乖乖的来我这里吧,兰斯洛特。”
弗兰切斯卡伸出左手,手臂上瞬间出现三道赤色令咒,随后那令咒如同锁链一般缠绕住Berserker,交予其最需要的魔力。
*
在一个凌驾于空间之上的地方,一个老头正皱着眉头看着白末所在的冬木市。
“嗯,这个要不要剪裁掉呢···感觉不行了啊这个。”
一番思考后,泽尔里奇摇了摇头。
“算了,看看他能不能带给我一些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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