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消散了,卫宫切嗣松了一口气,但白末却眉头紧锁,阿尔托莉雅见状问道:“白末?怎么了,为何一副不安的表情。”
白末看着阿尔托莉雅,沉声道:“阿尔托莉雅,你被召唤到了这里,那么,爱丽丝菲尔那边呢?伊斯坎达尔还在那边吗?
白末的话语让阿尔托莉雅心头巨震,开口道:”Rider拿到了圣杯,然后说什么不愿接受这样的施舍···就和他的御主吵着离开了,爱丽丝菲尔···遭了!”
白末立刻抽身,身形如电来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此时的花园已然空无一人了。
“Saber一离开,就立刻被抓走了,早有预谋吗?这个气味···是Caster的海魔。”放大感知,周围的一切都只传来一种猩红的恶心感,根本察觉不到爱丽丝菲尔的方向,白末飞上空中,看着底下,刚刚和Lancer战斗后,他已经对魔力无比敏感,一座巨大的魔法阵此时出现在他的感知,散发猩红色的光芒,掩盖了凶手的行踪。
调虎离山啊···我被伊莉雅引走可能是意外,阿尔托莉雅就是被算计了,就算卫宫切嗣暗杀成功,面对那个黑泥也只能召唤阿尔托莉雅过来自保。
一个瞬间,白末回到凯悦酒店下方,对着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切嗣道:“爱丽丝菲尔被抓走了,先别告诉伊莉雅,找个落脚的地方,我去接伊莉雅和塞拉她们过来。”
一段时间后···
在一座酒店顶层包厢内,众人齐坐于一张圆桌上,阿尔托莉雅将三王会的信息交代后,卫宫切嗣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道:“那么···圣杯说到底,还是无法实现我的愿望吗?”白末和阿尔托莉雅向着切嗣点了点头,他站起身,对着身边的舞弥吩咐道:“舞弥,抱歉,我出去一下,请你帮我记录一下。”
随后,卫宫切嗣下了一层楼梯,走到了下一楼的卫生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为了圣杯战争拼尽了一切,结果到头来,根本就是镜花水月。
“开什么玩笑啊!八嘎雅鹿!”一拳打碎面前的镜子,手上的痛苦就远远不能和他心中的痛苦想比,为了胜利,作为圣杯载体的爱丽丝菲尔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牺牲了妻子,最后却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切嗣,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带上伊莉雅,我们一家一起。”往昔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他心里没来由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若圣杯降临到他的手中,便回到妻女仍在的时候,一把掐死曾经的自己。
包厢中,白末对脑海中的系统询问道:“你之前说不急对吧。”
“没错,一个月内赶到就行了。”
圆桌对面,肯尼斯开口问道:“真是,不想参与到这种事情上来啊,原本以为会是什么出色的技术,没想到居然是那种单纯的东西。”
不仅仅是肯尼斯,在座的各位基本都不想摊这趟浑水。
肯尼斯说道:“那家伙肯定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了,我建议各位今晚就买一张前往伦敦的机票,这烂摊子就交给教会那群人吧,说到底根本就是发起者的愚蠢,居然被愚弄至此,所谓的圣杯战争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我会将其如实记录到时钟塔的文献中。”
阿尔托莉雅反驳道:“若想逃跑便行动吧,爱丽丝菲尔是我立下誓言要守护的人,即便失去了追求圣杯的理由,我也要把她救回来。”
“真是的,所以说骑士精神啊,白末先生,你呢,圣杯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吧,毕竟你可是直接放弃了。”肯尼斯看向白末,此时的他很想就此离去,可是若这样离去自己的尊严和贵族的威望会受到巨大的打击,他将目光放到白末身上。
若白末此时拂袖走人,肯尼斯便会坐飞机连夜回到时钟塔,实力相差这么大打个锤子。若白末选择参战,那就有的聊了。
“那个自称弗兰切斯卡的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让她在冬木肆无忌惮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不急,宰了她之后再走也无所谓。”白末的话语给众人都打了一剂强心剂,毕竟劣势下自然要考虑自保,但这位点头了,那腰杆子可就撑直了。
优势在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留下吧。”肯尼斯风口一变,阿尔托莉雅问道:“这样好吗?你还有家人吧?”
肯尼斯看了眼一旁的索拉薇,自从Lancer死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也是,毕竟自己在她面前表现的未免有些太丢脸了。肯尼斯冷哼一声道:“将神秘隐藏是魔术师基本的义务,让那个女人疯下去不知道要造成多少损失,身为时钟塔的君主,可不能视而不见。”
话音未落,肯尼斯下意识瞟了一眼左手,那里的令咒已然消失。
“这样最好,无论是何种理由,至少我们现在统一了战线。那么,整理一下情报吧,看看我们能做什么吧。”卫宫切嗣回到了座位上,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扑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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