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皇姐不会一句话都不留就走的。
但自己宁可他们是私奔了,大不了抓回来,把皇位撂给她。
又大不了自己担了这皇位成全他们。
虽说自己看不惯那濂幻,也时常和他作对。
可如果是皇姐真心喜欢之人,把他迎进宫也未尝不可啊。
再说她皇姐可比她厉害,自己想管也管不了啊。
而且,在这出兵的紧要关头她怎么可能撂挑子。
秋沐雨吸吸鼻子,她就算把整个璃瑜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呸呸,老天一定没听到的。
她不甘的擦着鼻子,看着书案上要处理的文书,埋头继续忙手头的事。
只有这样忙碌起来,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否则她会想象着各种可能,直至把自己想疯掉。
边关,经过近十日的休养,花景篱已经可以勉强下床走动了。
出了营帐,将士们都投来热烈而钦佩的目光。
花景篱感觉这目光似乎比平时刺眼了很多,来到军帐,副将汇报着近期的军情。
“将军,以前是我们误会花小公子了,虎父无犬子啊!
花将军那样厉害的人物,花小公子怎会差呢,只是藏拙而已,我们真是有眼无珠啊!”
花景篱:……我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花小公子是谁?是景纤吗?不是静王一直在指挥作战吗,和景纤有什么关系?”
副将满眼星光:
“将军,您刚刚醒来时,我们只是大概和您汇报了下,没有细说。
你受伤那日,花小公子身披银甲,手持银枪,立于帐前,誓与西南军共存亡,……。”
听完副将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陈述,花景篱感觉自己一定是受伤睡蒙了脑壳。
他在说谁?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花景篱咽了咽口水,稳住心绪道:“你确定那人是花景纤?”
副将狐疑的看着将军不可思议的神情,十分肯定的点头,
“他说他是花家花景纤,还给我们看了他那只与众不同的镯子,上面那蓝色晶石和将军的一模一样,属下不会看错的。”
花景篱:“那他长什么样子?”
副将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身量比将军单薄,瘦小,面部被头盔遮住,没看太清。
小公子穿着将军的盔甲感觉有些大,呵呵,第一眼还真看不出他有什么能耐。
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自以为是的说着大话呢。”
“那你根本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难道他一直没有摘下头盔?”
“是有点奇怪哦,先前他几乎都没有摘过头盔哦,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过秀气,不愿意让我们看轻了去。
可是后来他负伤了,离开时头盔摘了的,只是人被静王殿下抱走了,我们都没看清。
这一点和将军您还真像,您刚来军队时也喜欢带着头盔,总是不愿摘呢。”
副将一边说一边暗自腹诽,看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你和你兄弟都喜欢用头盔掩盖自己那张稚嫩清秀的面容。
花景篱:……月夕辰走了,还带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这会去哪里问个明白。
难道是月夕辰借了景纤的镯子,找人假扮的?
这种可能性远比是景纤本人可信度强啊,但找的这个人会是谁呢,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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