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旅馆房间内余温未散。香坂时雨瘫卧在被褥间,双腿微张,上半身却被吴建豪紧紧圈在怀中。这般姿态本应辗转难安,她却睡得格外沉酣,眉宇间舒展着身心俱足的慵懒,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身旁的吴建豪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环在她腰腹间的手缓缓摩挲,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流转间,将那细腻的弧度反复塑形。
“嗯……”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酥麻感从胸前蔓延开来,将香坂时雨从睡梦中唤醒。她惺忪着双眼,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便下意识地翻身扑进吴建豪怀中,脸颊贴住他温热的胸膛,这才让那双作乱的手停了下来。
“时雨,你爱我吗?”吴建豪低头,气息拂过她的发顶。
“爱……”香坂时雨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话音未落,吴建豪便再度收紧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那就让我感受更多你的爱,用尽全力回应我。”
细碎的娇吟再度在房间内响起,直至夜幕重新降临才渐渐停歇。但这并非终结——接下来的一周,两人始终滞留在这间旅馆中,日夜沉沦于温存之中。直到香坂时雨的热情渐渐平复,理智回笼,才终于开口。
“该回去了……不然美羽会担心的。”她垂着眼帘,指尖轻轻攥着被褥。
“嗯,你情绪最浓烈的阶段已经过去,是时候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吴建豪的语气平淡得有些诡异。
香坂时雨茫然地抬眼,满心疑惑却并未追问。直到后来吴建豪将一切和盘托出,她才追悔莫及,懊恼自己没能早些察觉异样。
……
临近梁山泊山门时,吴建豪的脚步骤然顿住,眼神沉了沉。
“怎么了?怕美羽生气?”香坂时雨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局面毫不在意。
吴建豪懒得深究她的真实想法——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梁山泊内两道熟悉的气息牵扯。(他们两个竟然还活着……若是我的身份暴露……也罢,不如打铁趁热,将计划提前。)
“怎么了?”见他驻足沉思,香坂时雨再次追问,心头莫名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吴建豪收回思绪,迈开脚步,“做好心理准备。”
“嗯?”香坂时雨蹙眉,虽满心困惑,仍快步跟了上去,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
梁山泊内,马剑星正恭恭敬敬地侍立在茶桌旁,对面坐着一男一女。诡异的是,那两人面容青涩,看着不过二十出头,马剑星却全程躬身颔首,态度恭敬得如同面对辈分极高的长者。
“两位前辈,请用茶。”马剑星双手捧着茶杯,逐一递到两人面前。
男女二人神色淡然地接过茶杯,指尖轻叩杯沿,浅啜一口,动作间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闲适。
就在这时,门外的阿帕查突然朝着马剑星急促地挥手,神色焦灼。
马剑星瞥见后,连忙对两人致歉:“两位前辈,剑星暂离片刻,处理些琐事。”
“去吧。”男子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却难掩年轻,愈发让人费解马剑星为何如此恭敬。
马剑星快步走出屋,刚要询问阿帕查何事慌张,却见梁山泊众人(除了星矢)都聚集在不远处,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他无奈地走上前,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交代过,别来打扰两位前辈吗?”
众人纷纷讪笑起来,唯有白滨兼一忍不住上前一步,好奇地问道:“马师傅,他们是什么人啊?从没见您这么郑重过。尤其是那位姑娘,长得好可爱——换做平时,您怕是早就偷偷拍照了吧?”
“笨蛋!”马剑星急忙捂住白滨兼一的嘴,指尖用力掐了他胳膊一下,又小心翼翼地朝屋内瞥了眼,才压低声音呵斥,“休得胡言!他们是我的前辈高人!你不是见过童虎老师吗?这两位与童虎老师同辈,都是活了两百多年的在世神仙!”
“什么?”逆鬼至绪挑眉,满脸难以置信,“活了两百多年还这么年轻?你怕不是在骗我们?”
“我怎敢欺瞒各位!”马剑星急声道,“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祖师爷的事吧?当年正是这两位前辈指引我们前往庐山,寻到了童虎老师!”
此言一出,众人皆面露惊容。马剑星素来沉稳,既然如此郑重其事,所言定然非虚。尤其是长老风林寺隼人,他遍历天下,见识过无数奇人异事,当下整理了一下衣襟,沉声道:“如此高人驾临,老夫理应亲自拜见。”
他看向马剑星,其意不言而喻,是要马剑星代为引见。
马剑星无奈,只能提前叮嘱:“前辈,我先跟您说清楚,这两位前辈素来不喜争斗,您可千万不能提比试的要求。”
“诶?不能比试?”长老瞬间垮下脸,双眼水汪汪地望着马剑星,活像个被剥夺了玩具的孩子。
“绝对不行。”马剑星再次强调,随后才领着众人进屋引见。介绍完毕后,他补充道:“我们梁山泊还有三人外出未归,未能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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