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抬眼望去,认出那是新月饭店尹老板的千金。
只听尹新月接着问道:
“谁能算计得了老九门的狗五爷?难不成真是张启山?”
张玄莫名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滑稽。
作为日后将要嫁给张启山的尹新月,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
原着并不代表全部!
剧情仅作参考,改变并非不可能!
……………………
谁规定尹新月必须得是张启山的妻子?
她可以是你的,自然也可以属于我。
张玄虽觉得张启山此人功过皆有,可圈可点,
但他并非天道,做不到“视万物如刍狗”
,难免带上个人喜恶。
对原着中喜欢的人物,他自然多几分好感,能顺手相助便相助;
对不喜欢的,便多几分厌弃,有机会也不介意推一把。
想起张启山对小哥做的那些事,
张玄绝不可能让他如书中那般迎娶佳人、美满收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张玄收回心神,对尹新月答道:
“倒不是姓张的算计了狗五爷,而是一个叫裘德考的洋人。”
“这人在国内干的是走私文物的勾当,后来酿成了那桩有名的‘战国帛书案’。”
“因为裘德考牵涉到间谍、叛国等事,惊动了官方,导致常沙城的土夫子势力彻底洗牌。”
“那次 ** 中,多人入狱,多人丧命,唯有狗五爷侥幸逃过一劫。”
“而裘德考本人早已满载文物返回国外,逍遥自在。”
这番话一出,
满堂哗然,议论声四起。
“这洋鬼子心也太黑了!”
“常沙城的土夫子全都洗牌了?战国帛书案究竟怎么回事?”
“好家伙,那姓裘的跑回国外快活,国内却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老祖宗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果然不假。”
“那么大动静之下,狗五爷竟能活下来,老九门吴家果然不简单。”
“厉害!佩服!”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搬山道人们亦未停歇。
胡国华满是不解地问道:
“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战国帛书案]这件事?”
鹧鸪哨沉吟片刻,缓缓道:
“恐怕是尚未发生之事。”
自得知虫谷献王墓与瓶山元墓的旧事之后,
他们便认定张玄身负先知之能,能够预断未来世事。
若一事此时未发生,
未必意味着它本不存在,
或许只是时机未至,
将来或成定局,或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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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某处雅间之中,
一个洋人手握茶杯,浑身颤抖,几乎端不稳茶盏。
此人正是张玄提及的裘德考。
他自被话本深深吸引,特意从常沙城的教会学堂赶到四九城新月饭店。
裘德考一向痴迷中华文化,
又觉张玄见识广博,是个难得的人才,
本盘算如何借他之力,谋得几分明暗之利。
可眼下这一出变故,
莫说图谋好处,
连能否继续在中华地界立足,都成了难题!
裘德考何等精明,
他深知接下来将面对何等麻烦——
必是常沙城一带土夫子们的“大围捕”
!
尽管[战国帛书案]与此时的他尚无实际关联,
但谁又知那群“土虫”
会不会为绝后患,对他下手?
“可恨,都是些臭虫!”
“姓张的、姓吴的,还有所有卑劣的中华人……你们全是!”
裘德考额角青筋暴起,忽觉额上一阵刺痛。
那处新伤,是昨 ** 偷听张玄与搬山众人谈话时,被红姑娘的飞镖所伤!
唉——
这趟回四九城简直是撞了邪,倒了大霉!
裘德考不仅在身体上受了伤,心里更是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
“该死!”
“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尤其是那个姓张的说书人!”
裘德考一边在心底咒骂,一边迅速退出包间,匆匆离开了新月饭店。
如今事情已经败露,种花家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至少短时间内回不来。
眼下只有逃回国去,或许将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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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
张玄仍在戏台上说书,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轻摇折扇,含笑开口:
“讲完了黑背老六与狗五爷的故事,接下来我们说说平三门中的最后一位——陈皮阿四。”
关于陈皮的经历,精彩之处实在太多太多,
一百文钱杀一人、拜师二月红、倒腾镜儿宫、云顶天宫……
张玄一时也不知该从哪段讲起,就索性先做了个概括介绍:
“陈皮阿四是二月红的徒弟,一手铁弹子功炉火纯青,打得比枪还准,九爪勾能勾回十几米外的生鸡蛋。”
“在老九门之中,属他恶名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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