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明私下搞小动作,摆明是不给阿乐面子。”
“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替他说话?”
吹水眉头一皱:邓伯,这话可不能乱讲。
我为社团操心,为各位叔伯着想,跟钱有什么关系?
阿明,你给我送钱了?
郑雨明立刻会意,正色道:我昨天确实去找过吹水叔,但两手空空去的,当时几位叔伯都在场,可以作证。”
高佬马上接话:没错,当时我和吹水在打牌,他们就在我眼皮底下。
要是阿明送了钱,我怎么会看不见?
果然是 ** 湖,说起谎来面不改色,毫无破绽。
我也在场,阿明确实没带东西。”又有人帮腔。
很快,六个叔伯接连为郑雨明说话。
令人意外的是,连一向与邓伯、吹水不对付的串暴也站了出来。
郑雨明心里冷笑,面上却保持着微笑。
265:东管仔的事与小弟郑雨明有关
邓伯垂下眼皮,心里已然明了。
虽然不满,却无话可说——这次林怀乐确实处理不当。
东管仔的地盘无人接管,其他社团虎视眈眈。
一个社团来抢还好说,若是群起而攻之,后果不堪设想。
和联胜弟兄们流血打下的江山,岂能拱手让人?
邓伯之所以出面,其实是在维护龙头的威信。
作为元老,他必须把握好分寸——既要给林怀乐留面子,也要让未来的龙头明白规矩。
这些年他为社团操碎了心,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和联胜的长盛不衰。
邓哥,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吹水试探道。
这事还是得问问阿乐,毕竟他才是坐馆。”邓伯坚持要给龙头留足颜面。
叔伯们交换眼色,都明白邓伯的用意。
选个接替东管仔的人而已,没必要撕破脸。
那就按邓哥的意思,我这就叫阿乐过来。”吹水说着拨通电话,语气恭敬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倚老卖老,在和联胜早已司空见惯。
半小时后,林怀乐笑容满面地现身。
他挨个向叔伯问好,还提起要送保健品,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
就连郑雨明,他也点头致意。
阿乐,坐下说吧。”吹水收起笑容,语气平淡。
林怀乐含笑点头,不动声色地坐在了离郑雨明不远的位置,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方桌。
吹水把事情原委讲清楚后,林怀乐始终保持着谦逊的姿态频频点头。
待吹水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吹水叔说得在理,是该让年轻人早点接手,稳住社团的地盘。”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之前那么做,是觉得东管仔死得蹊跷,怀疑是内部人下的手。”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沉默的郑雨明。
林怀乐的弦外之音,分明是在暗示郑雨明与东管仔之死有关。
面对众人或质疑或玩味的目光,郑雨明神色自若。
自从与妹夫唐永贤交往密切后,他深谙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
即便内心再慌乱,表面也要保持镇定。
更何况唐永贤早就提醒过他,林怀乐绝非等闲之辈。
以林怀乐的城府,很可能已经察觉到端倪。
毕竟郑雨明身份特殊——作为洪兴幕后掌舵人唐永贤的大舅子,若让他接替东管仔的位置,日后若执掌和联胜,岂不是让唐永贤有机会染指两个社团?
这正是林怀乐最不愿看到的。
他野心勃勃,岂会满足于区区两年龙头之位?将郑雨明这个潜在威胁排除在外,对他而言势在必行。
但林怀乐似乎忘了,社团做事讲究证据。
此刻郑雨明正悠闲地品着茶,对林怀乐的指控置若罔闻,这份从容反倒让叔伯们更加困惑。
阿乐,你说东管仔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吹水皱眉问道,那你怀疑谁?
林怀乐意味深长地笑道:自然是能接近东管仔的人。
各位想想,东管仔虽然树敌不少,但以他的手段和名声,外人要动手何必等到现在?所以我断定是内部人所为。”
说着,他的目光直指郑雨明:至于这个人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林怀乐看来,郑雨明加入和联胜不到三个月,东管仔就离奇身亡,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更何况有唐永贤在背后撑腰,这对郎舅必定是利益至上之人。
同为不讲忠义之辈,林怀乐自然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乐哥,你是说我对大哥下的手?”
郑雨明语气平淡地问道。
林怀乐缓缓点头:“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郑雨明立刻反驳:“怀疑我要有凭据。
拿不出证据,你得给我个交代。”
“虽然你是坐馆,地位比我高得多,但今天这么多叔父在场,总该有人主持公道。”
他这番话,分明是在暗示林怀乐仗势欺人。
听到郑雨明的质问,在座的叔父们神色各异,各自打着算盘。
林怀乐却只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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