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敢说,你没诅咒过我?”陈希笑着问道。
李翠花心虚,却嘴硬。“我没你这么恶毒。”
“我恶毒?哼!我羽翼未丰满,不是你们的对手,难道还不许我画圈圈诅咒你们,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二婶,真是搞笑,你们这般对等我们兄妹三人,难道我还以德报怨为你们默默祈福,保佑你们长命百岁吗?”陈希嘲讽道。
“你搞封建迷信,我要找大队长举报你。”李翠花威胁道。
“我搞封建迷信?你有证据吗?”陈希问道。
“你亲口承认的,在场都是证人。”李翠花说道。
“我没听到。”孔宛茹第一个表态。
“我们也没听到。”知青们附和。
比起得罪陈希,他们宁愿得罪李翠花。
陈希耸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们……”李翠花气极。
陈希看一眼李学裙,又开口道:“凡事要讲证据,只要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如同,李知青和你儿子钻苞米地,在场只有她和陈兵,她不承认,陈兵能奈她何。”
众人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的看向李学裙,李学裙暗叫不妙,这个该死的陈希,总搅她的局。
“陈队长,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害我?喔,我知道了,你们是一家人,联手想逼死我。”李学裙泣不成声的说道。
“我的二堂嫂,逼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陈希气死人不偿命,李学裙越是想和陈兵撇清关系,她就越要将他们撮合在一起。
坏女恶男,他们在一起彼此折磨也好过祸祸别人。
“别乱叫,我不是你二堂嫂。”李学裙要气死了。
“你都和我二堂哥钻苞米地,不是我……”
“你闭嘴,和陈兵钻苞米地的人不是我。”李学裙吼道,打断陈希的话。
李翠花看向陈希,感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得不承认,陈希的道行比她高,刚刚在灶房里,吵也吵了,骂也骂了,也动手打了,她反而没占上风,陈希轻轻松松就扭转局面。
陈兵也忍不住看向陈希,瞬间感受到亲情,这才像是一家人,关起门可以打得你死我活,遇到事儿要一致对外。
“我二堂哥说,是你,我二堂哥不傻,谁和他一起钻苞米地,谁和他共度春宵,他会弄错吗?他没说别人,偏说是你,那就是你。”陈希说道。
李学裙要被陈希气死了。“他没有证据。”
“这种事不需要证据,我二堂哥又不变态,和你办事的时候让人旁观。”陈希就要将他们锁死。
陈希直言不讳的话,无疑不是斩断李学裙的退路。
但凡一个心理承受力不强的人,陈希这番话都会将人给逼死。
陈希正因清楚,李学裙心理承受力强,没脸没皮的,不会因她几句话就自寻短剑。
李学裙没和陈希争吵,无论怎么争辩,最后吃亏的人只会是她。
她要冷静,不能被陈希牵着鼻子走。
李学裙深吸一口气,狠狠的一闭眼,睁眼后眼底一片清明。“我有证据。”
孔宛茹挑眉,李学裙这是要让她佐证。
李学裙最初是想让孔宛茹给她做佐证,陈希莫名其妙牵扯进来,孔宛茹肯定不会说实话,反而会做伪证。
“什么证据?”有人问道。
“我有证据。”陈兵开口。
真有旁观者吗?众人的心声。
“陈同志,恶意造谣也是要责任的。”李学裙警告道,疏离的叫他陈同志。
造谣吗?不,不是造谣,是事实。
陈兵指着李学裙胸下的位置,说道:“那里有一排牙印,我留下的。”
陈希兴奋的吹了一声流氓哨,看着两人的眸光里满是不怀好意。
李学裙脸色白了又白,昨晚她挣扎的时候,陈兵是咬了她一口。
李翠花上前,将跌坐在地上的李学裙一把拽起。“走,进去检查一下,如果没有牙印,我家陈兵就是冤枉你,如果有牙印……”
“陈兵,你想劳改吗?”李学裙吼道。
李翠花愣住,陈兵也难以置信,李学裙的威胁,他们都听懂了,哪怕证实他们之间有实质性的关系,她就会反咬陈兵一口,说陈兵对她用强,陈兵的下场可想而知。
李学裙此举,无疑是不打自招。
陈希打量着李学裙,像她那种走一步算三步的人,绝对会给自己留后路。
此局,李学裙要如何破局?
“我愿意接受查检。”李学裙缓和一下语气说道。
众人不解,刚才反应这么大,怎么就愿意了呢?
“为了不弄虚作假,来个女知青和我一起。”李翠花看向女知青们。
没人自告奋勇,显然不想趟浑水,知青何苦为难知青。
他们看不起乡下人,打心底排斥,利用乡下汉子看上她们,帮她们干活,她们不仅没羞耻心,反而沾沾自喜。
“不用劳烦你们,去医院检查,让医生的诊断报告说话。”李学裙说道。
“去医院检查什么?”有人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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