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锋一觉睡到晚上的八点,他睁开眼睛一看,屋子里黑漆漆的啥都看不到。
吕峰摸着黑穿上自己的皮鞋,他找到屋子里电灯的开关,打开灯后,屋子里瞬间就变得灯火通明了起来。
吕锋打开卧室的房门,来到客厅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嗡嗡嗡。”
吕峰刚把擦脸的毛巾,挂到卫生间的铁钩子上,就听到自己前一段时间在镇上手机店里,刚买的那部新款的彩屏手机响了起来。
吕峰的这部手机花了1800多块,把吕峰他爷爷吕金贵心疼的不得了。
吕金贵的中医诊所平时生意非常好,每天都有大量的患者,过来找他看病抓药。
吕金贵还有两个拜把子的兄弟,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是一些跑江湖的手艺人,一个叫焦江,一个叫孟河。
焦江和孟河两个人年轻的时候,跟吕峰的爷爷吕金贵一起结拜成了兄弟,他们三个人是跑江湖的时候认识的。
当初焦江和孟河曾经救过吕金贵的命,因此三个人也算是患难之交,这才结拜成了亲如手足的好兄弟。
焦江年轻的时候学过算命,孟河有一手玩魔术的绝技,两个人这些年一直四处流浪着跑江湖,也没有成下一个家。
现在他们两个人年纪都大了,老家里也早就没有了什么亲人,于是两个人一商量,就来投奔自己的大哥吕金贵。
因此焦江和孟河,就在吕金贵给人看病的那个大院子里住了下来,平时帮着吕金贵整理整理药材,抓抓药,打扫打扫卫生啥的,三个老头在一块儿干活,一天到晚还是挺开心的。
吕金贵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诚实本分的人,从来不会挣那些坑蒙拐骗的黑心钱,有一些家庭比较困难的乡亲们,实在是没钱抓药了,吕金贵还会把药赊给他们。
因此吕金贵这家诊所,每年都会有大笔的烂账,被拖着收不回来。这一点吕金贵做的还挺仗义,那些生病的患者们,有钱了自然会主动来还的,如果是实在还不上,吕金贵也从来不去上门讨账。
不过平时吕金贵本人花钱,却是一个非常吝啬的老头,对自己的孙子吕峰,和他那两个把兄弟的经济开支,都管得很严。从来不会惯着他们,那些大手大脚花钱的毛病。
好在焦江和孟河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也挣了不少钱,手里边也有很多积蓄,两个人有时候高兴了,想到村头小饭店里喝酒的时候,都是花自己的钱。
虽然两个人整天帮吕金贵的诊所忙前忙后,但是两个人也只是吕金贵主动给他们钱了,他们才伸手拿着。
他们从来不主动伸手,向自己的大哥吕金贵要钱花。
吕锋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连忙着急忙慌的从卫生间里跑到卧室,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吕锋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爷爷打过来的,于是就伸手摁起了接通键。
“峰娃子,今天早上起来我都没有看到你,你小子这都一天了不回来,你这是干啥去了呀?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吕峰的爷爷吕金贵是个大嗓门儿,说起话来声音总是比别人要高上几分贝,这会儿正在电话里,大声的冲吕峰吆喝着。
“爷爷,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昨天晚上你跟焦爷爷和孟爷爷去村头的饭馆里喝酒去了。
我看你前一段时间泡的那些药酒挺好,我就喝了一大杯,没想到那杯药酒那么大的劲儿。
我喝完了之后实在心慌的难受,就跑到村长家,把胡大明的老婆高小凤给睡了。好巧不巧的是,那天晚上刚好胡大明从外边回来,把我给抓了个正着。
我现在生怕他把我抓到了,把我的腿给打断,于是我就一个人跑到县城里,到咱们村顺子这儿躲几天。”
吕峰也没有隐瞒,就把自己偷喝了爷爷的药酒后,如何跑到村长家里,去挖人家墙角的事情,都给爷爷吕金贵讲述了一遍。
“你个狗东西,还真的是长大了,我泡的那些药酒一次喝一小杯就行了,你居然一次喝了那么一大杯,正常的人怎么受得了呀?幸好你找到姓高的那个女人,把药劲儿都给泄了下来,不然会被憋死的你知道吗?”
吕金贵一听,孙子偷喝了自己的药酒,居然知道出去找个女人,把药劲儿给泄了下去,觉得还是挺庆幸的。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要是被药酒憋坏了,那他还不得给心疼死呀!
“爷爷,听说村长胡大明那家伙牛逼的很,跟镇上那些不要脸的混子们都是朋友,我怕他们抓到我了,会把我的腿给打断。我准备在县城里找个工作,这一段时间就不回你的诊所帮忙了,你看行不行呀?”
吕锋听爷爷刚才说话的语气,并没有特别严厉的斥责自己,于是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了自己的爷爷吕金贵。
“胡大明那个狗东西,在镇上的确是有一些势力,他这几天正在气头上,你可千万不能让他给抓到了。
你这一段时间,就先不要回咱们胡家湾村了,在县城里躲一段时间也行,等过一段时间胡大明气消了,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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