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城从陶晶的公寓，回到自己的别墅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他关上门，没有开灯。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深吸了一口气。
黑暗中，刚才的在公寓沙发上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继续发展下去——
在沙发上，陶晶躺在上面，毛衣被推了上去，露出白皙柔软的腰腹。
她的衣服解开。
白是雪色，红是朱砂，雪山连绵，云雾缭绕。
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去过那里的。
湿润的，诱人的风光
然后他解开了她的，直接抚上那团柔软……
他脱掉大衣扔在沙发上，走进卫生间。没开灯，直接打开冷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但身体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眼睛里的欲望却亮得惊人。
他想起陶晶的手是怎么抓着他的肩膀的。
手指纤细，却很有力，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那是一种混合了抗拒和渴望的力道，像是在推他，又像是在拉他。
他想起她的是怎么缠上来的。
“……求你……”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带着哭腔。那不是拒绝，
那是哀求什么呢——
陆励城分不清。他只知道自己当时差点就疯了。
他解开皮带，裤子掉在地上。
冷水从头顶淋下来，打湿了衬衫和长裤。布料黏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但冷水浇不灭身体里的火。
他闭上眼，手撑在墙上。水流顺着背脊滑下，他却觉得身体更热了。
脑海里，陶晶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头发散乱，脸颊潮红。
眼睛半闭，睫毛颤动。汗水从她的额角滑下，流到锁骨，再往下，流过那道诱人的起伏……
他的手
不受控制地往……
他想象那是陶晶的……
她的手很小，很软，……
但没关系，他会教她……
陆励城一声低吼出声，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想起陶晶的腰。很细，一只手就能圈住。他当时是怎么握着的？
右手圈着她，左手在不断揉捏。
她的腰很软，摇曳着动人的弧度
想象她是怎么叫的，是怎么哭的，是怎么求他的。
想象着春日枝头，一阵阵强烈的风吹过，花枝就迎风摇曳颤动起来……
“陶晶……”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嘶哑。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晚，她被下药的那晚。
她也是这样的，神志不清。跟随着本能自由的宣泄。
浑身一僵，
像空中的烟花炸开……
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他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过了很久，才慢慢平复。
镜中的倒影
陆励城撑着站起身，关掉水龙头。他脱掉湿透的衣物，随手扔进洗衣篮里，然后拿了条毛巾擦干身体。
走出淋浴间，他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从发梢滴落，滑过胸膛，滑过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浴巾里。
他的眼睛还带着情欲未褪的红，嘴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想起刚才，在陶晶的公寓里，他是怎么克制住的。
她说“求你”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疯了。
身体里的野兽在叫嚣，想要冲破牢笼，想要占有她，标记她，让她完全属于他。
但他停住了。
因为看到她眼里的泪，看到她眼底那一丝清醒的抗拒。
她想要，但又不想。她的身体想要，但理智不想。这种矛盾，他懂。因为他也是。
他想要她，想要到发疯。但他也想尊重她，想给她她想要的“循序渐进”。
哪怕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陆励城打开水龙头，又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他彻底清醒。
他擦干脸，走出卫生间。卧室里没开灯，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寂静的街道。
这个时间，陶晶应该已经睡了。
她睡着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应该很安静，很乖巧。不像刚才在他身下那样，热烈，迷乱，像一团火。
陆励城拿出手机，想给她发消息。但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不能打扰她休息。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但睡不着。
燥热，已经散去，但心里的渴望还在。那种想要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的渴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越缠越紧。
他想起陶晶说的那句话：“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只是肉体上的。”
他也不想。
所以他会等。
等她完全接受他，等她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上六点，陆励城就醒了。
他一夜没睡好，梦里全是陶晶。各种样子的陶晶——笑着的，哭着的，迷乱的，清醒的。
他起床洗漱，换上运动服，去地下室跑步。
他跑得很快，想用运动消耗掉多余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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