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曜总部担任董事长行政助理数月后,陆深的工作表现得到了李宛和江辰的认可,他在集团内部的根基逐渐稳固,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同时,他持续向“净网”计划提供的、基于独特视角的分析,也帮助安全部门缩小了排查范围,虽然尚未锁定“木兰”,但排除了几个重要嫌疑对象,价值凸显。
或许是基于进一步“锻炼”他独立性的考虑,或许是为了让某些关系在形式上更加“合规”,也或许是为了给予他一种“奖励”以换取更深的忠诚,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李宛将陆深叫到办公室,提出了一个决定。
“陆深,你在总部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继续住在别墅,往来也不太方便。”李宛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集团在‘云璟府’有一套高管公寓,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下周,你就搬过去住吧。”
云璟府是本市着名的顶级豪华公寓,安保严密,环境优雅,是许多金领和富豪的居所。这意味着,陆深将结束在别墅那种近乎软禁的集体生活,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私密的空间。
这个消息让陆深的心脏猛地一跳。独立居住?这意味着更多的自由,更少的直接监视,但也意味着……他需要完全独自面对那个日益女性化的自己,在一个全新的环境中,构建一种全新的、属于“陆深”的生活。
他压下心中的波澜,恭敬地回应:“是,李董。谢谢您的安排。”
“嗯。”李宛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审视,“搬过去后,生活上要更加自律。公寓有管家服务,但日常起居要靠自己。记住你的身份,言行举止,都要符合星曜的标准。”
她的叮嘱,看似是关心,实则是划下新的界限和期望。陆深明白,这所谓的“独立”,不过是换了一个更精致、更现代化的樊笼。他的一举一动,依然在李宛的掌控之下。
周末,在福伯的安排下,陆深顺利搬入了云璟府顶层的一套豪华公寓。公寓面积宽敞,装修是现代简约风格,视野极佳,可俯瞰城市中心景观。所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衣帽间里甚至已经挂满了符合他尺码和当下身份的各种服饰,从职业装到休闲服,乃至睡衣和内衣,都极其考究。
送走福伯和搬运工人后,陆深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环顾着这个完全属于他的新环境。寂静无声,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细微的运行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自由感与更深的孤独感,同时涌上心头。
这里没有江辰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没有李宛时刻的审视,也没有其他佣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独处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这一切仿佛触手可及,却又与他隔着无形的屏障。他是自由的,也是被放逐的;他是独立的,也是被隔离的。
接下来的日子,陆深开始尝试构建一种全新的生活模式。
工作日,他依旧准时前往星曜总部,扮演着精明干练的董事长助理,处理繁忙的事务,暗中执行“净网”任务。但下班后,他不再需要回到那个充满压抑和复杂情感的别墅,而是回到这片属于自己的静谧空间。
起初,他有些不适应这种绝对的安静。但很快,一种奇妙的习惯开始滋生。他享受这种无人打扰的宁静。他会为自己冲泡一杯花草茶,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他会播放一些轻柔的音乐,在宽敞的浴室里泡一个漫长的精油浴,细致地护理每一寸肌肤。他开始真正像一位独居的都市女性一样,规划自己的饮食,学习烹饪一些清淡精致的菜肴,虽然大多时候还是依赖公寓管家预订的高级餐厅外送。
更显着的变化,发生在他对“女性身份”的接纳和演绎上。
在完全私密的空间里,他卸下了所有职业伪装,彻底沉浸于“陆深”的女性生活。他会在衣帽间里花费大量时间,搭配不同的服饰,研究妆容和发型的细微变化,甚至开始尝试使用一些以前觉得过于“女性化”的香水和配饰。他订购了各种时尚杂志和美妆产品,像真正的名媛一样,关注潮流趋势,精心保养自己。
他的身体在持续的药物作用下,女性特征愈发明显且稳定。胸部饱满挺翘,腰肢纤细,臀线圆润,皮肤光滑得如同丝绸。他对这些变化,从最初的恐慌抗拒,到后来的麻木接受,再到如今,竟然开始产生一种……欣赏甚至迷恋的感觉?他会在沐浴后,站在镜前,长时间地凝视自己的身体,指尖划过柔滑的肌肤,感受那陌生的曲线,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带着羞耻感的满足。这具身体,虽然是被强行改造的产物,但如今却成了他存在的唯一载体,并且,它确实越来越“美”了。
心理上,那种细腻、敏感、注重感受的特质,在独处中得到了充分的滋养和释放。他更容易被细微的情绪所触动,会为了一部感伤的电影落泪,会因为天气晴好而心情愉悦,也会在深夜感到莫名的孤独和脆弱。他发现自己开始渴望陪伴,渴望情感交流,甚至……开始对爱情和亲密关系产生一种模糊的、带着恐惧却又忍不住向往的悸动。这种悸动,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投射到江辰那张冷峻而强势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心惊肉跳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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