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郊的私人别墅灯火通明,与窗外沉沉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
水晶吊灯将暖黄的光洒满餐厅,映照着红木长桌上精致的银制餐具和高脚杯中摇曳的红酒。
县委副书记陆晏海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嘴角。
副县长韩介诚正与公安副局长梁辰域低声交谈,两人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笑意。
财政局长赵德明独自品酒,目光却不时瞟向走廊深处,像是在期待什么。
“祝贺陆书记荣升。”马克强端着酒杯走近,微微躬身,“在下特设酒宴款待,还望书记满、意。”
梁辰域立刻跟着起身,端着酒杯站到陆晏海身后:“陆书记,我局里那个局长的位置…您看…”他压低声音,“家妻那位您也是知道的,人民医院的叶璐。只要您让我当上局长,让?好好陪您…”
陆晏海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水晶灯的光在他油光的脸上跳动:“人民医院的美女医生叶璐,确实是朵娇花啊。”
他拖长了语调,“但办事还得看时机。等这阵子风过去从长计议,到时就好办多了。”
“那一切就拜托了。”梁辰域连忙举杯,“我先敬各位一杯。”
韩介诚忽然笑道:“老马啊,领导百忙中远道而来,总得有点节目节调节吧?”
“呵呵,这个是当然的。”
马克强脸上堆起笑容,
“几位领导辛苦了,我准备了个小节目,相信诸位会感兴趣的。”
赵德明晃着酒杯打趣,“老马可别把父母官往风月场里带啊,他们可有纪律约束。”
“放心放心,”马克强摆手,“现在先卖个关子,用完餐就奉上。来来来,陆书记,这杯我敬您。”
酒过三巡,宴席间的气氛渐渐变了调。
领带被扯松,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
那些道貌岸然的姿态在酒精中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粗鄙的本来面目。
笑声变得放肆,言语越发露骨。马克强忽然放下酒杯,朝走廊方向喊道:
“白婧,你给我过来!”
片刻迟疑后,一个穿着素雅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低着头,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她正是白婧,面容清丽,此刻却写满了惶恐与无助。
马克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她往陆晏海的座位旁推去:“去,好好伺候陆书记!”
白婧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挣扎着向后退缩,不愿靠近那个眼中闪烁着贪婪目光的男人。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打断了宴席虚伪的喧闹。
白婧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给你脸不要脸!”马克强面目狰狞地低吼,“哼!还当自己是段鹤鸣护着的大小姐?我告诉你,段鹤鸣已经完了!泥菩萨过江自难保!识相点,把陆书记伺候舒服了,你爹那点‘贪污’的烂账,说不定还能一笔勾销!否则??”
白婧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忍住。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在无数道或贪婪、或冷漠、或看戏的目光注视下,
白婧被他话语中的狠厉与现实的残酷压垮,娇躯微颤,终是咬着失了血色的唇,委委屈屈地在陆晏海身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姿态僵硬。
陆晏海哈哈一笑,极为得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身旁那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
“唔…!”白婧在他充满酒气和占有欲的怀抱里剧烈挣扎起来,脸颊因羞愤和屈辱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双手徒劳地推拒着那如同铁箍般的手臂。
马克强看着这一幕,嗤笑一声,对着席上或暧昧或看戏的众人扬声道:“你们知道吗?这位,她的前夫就是恒运镇的唐宁!当初看她还有几分用处,如今段鹤鸣这靠山一倒,她还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任人把玩的玩物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最冰冷刀子,狠狠剜在白婧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细微的、绝望的颤抖。
马克强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陆晏海。
陆晏海接过酒杯,径直将它推到白婧面前,命令般地逼她喝下。
白婧紧抿双唇,倔强地摇头——她看得分明,马克强早就在酒里做了手脚。
陆晏海眼神一冷,一手牢牢制住她的身体,另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他端起酒杯,不由分说地朝她口中灌去。
殷红的酒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溢出,一路蜿蜒,淌过她急促起伏的胸口。
“咳、咳咳……”白婧被呛得满脸通红,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
白婧只觉得一股燥热自体内升腾,心跳快得发慌,细密的麻意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她紧咬着唇,将几欲溢出的呻吟硬生生咽回喉间,踉跄着站起身冲向卧室。
就白婧用尽全身力气抵着门,指尖在光滑的门板上划出几道无痕的痕迹。那股从体内升腾起的燥热让她双腿发软,视线模糊,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抵抗。门外传来的力量如山般沉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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