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温柔地洒在卧室的大床上。白媛媛像只依恋人的小猫,蜷缩着趴在唐宁坚实的胸膛上,呼吸均匀,睡得正沉。
当她渐渐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唐宁沉睡中略显放松的侧脸。阳光在他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这一刻,预想中的恨意与屈辱并没有如潮水般涌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长久的寂寞,仿佛被昨夜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彻底驱散,那颗冰冷的心,竟然被这个她本该憎恨的侄女婿点燃了。一种悖德的、另类的情感,似乎已经冲破了伦理的枷锁,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她轻轻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挣脱,生怕惊醒他。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走进了浴室。
实际上,唐宁在她醒来时就已经醒了。他眯着眼,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当浴室的门关上,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后映出那具成熟性感的朦胧躯体时,他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与征服欲再次升腾起来。
他掀开被子,径直走向浴室,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
氤氲的水汽中,白媛媛惊愕地回头。唐宁一步上前,将她湿漉漉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他的睡衣。他低头,在她耳边用带着磁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声音低语:“宝贝,让老公好好爱你。”
白媛媛脸上飞起一抹红霞,不再是昨晚的恐惧和抗拒,反而带着一丝娇嗔,她象征性地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昨晚折腾一宿还不够吗?还不满足呀……”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唐宁没有回答,而是用更热烈的行动代替了语言。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在水流的冲刷下,浴室很快被更加炽热的气息弥漫……(此处省略若干字)
激情过后,唐宁用浴巾裹着她,将她抱回床上。他看着她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春意,知道这个重要的“棋子”,在情感和欲望上,已经初步被他握在了手中。但这仅仅是第一步,他需要巩固这种联系,并将其转化为实际的权力杠杆。
段书记这次病倒前,有没有跟你提过县里退耕还林资金的事情?或者,他跟财政局的赵德明,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往来?”
他看似亲昵的询问,却像一把精准的钥匙,试图撬开她所知秘密的保险箱。温柔乡,亦是谈判桌。白媛媛依偎在他怀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变得深沉,仿佛在谈论一件寻常家事,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媛媛,你知道新来的县长是谁吗?”
“不知道呀,”白媛媛慵懒地依偎着他,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猫,“只是听说是市里空降下来的,搞得神神秘秘的。”
唐宁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刚刚与他极致缠绵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吐出几个字:“媛媛,就是你,小老公我。”
“啥?”白媛媛猛地抬起头,美眸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你就吹吧?” 她下意识地认为这是唐宁在逗弄她,或者是他某种不切实际的野心。县长之位何等关键,岂是他这个“前侄女婿”、曾经被白家看不上的人能轻易坐上的?
唐宁没有多作辩解,只是伸手从床边的背包里摸索了一下,随即拿出一份折叠整齐、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件,随手扔到了白媛媛面前。“你自己看。”
白媛媛带着将信将疑的神情,拿起那份文件。当她展开,看清上面白纸黑字的内容以及那个醒目的任命印章时,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份任命书,仿佛要确认其真实性,眼神从震惊、茫然,最终化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慨。
“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恍惚,“你会有今天……”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唐宁,幽幽叹了口气,“嗨……白婧(她的侄女,唐宁的前妻)……她是真的没有这个福分和眼光啊。” 这一刻,她似乎完全将自己代入了唐宁的阵营,甚至为自家当初的短视感到一丝惋惜。
唐宁顺势将她重新搂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充满了诱惑与算计:“宝贝,所以你看,我回来了,而且是以这样的身份。但这青州县水深得很,我初来乍到,根基不稳,还需要你的鼎力相助啊。”
这句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白媛媛脑中某些模糊的念头。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被算计的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和达成交易的清醒。
“好你个唐宁!”她伸出纤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似怒非怒,“原来你接近我,不单单是为了……哼,就是为了这个,想利用我在青州的关系网,帮你站稳脚跟,对吧?”
唐宁坦然地看着她,没有否认,眼神深邃:“互惠互利,不是吗?你帮我,也就是在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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