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谭稹才这么急切周原的身体,才这么急切的想将明山营拿捏在手里,等着以后到了北边不至于手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那可当真是想要蹲着撒尿,都要被童贯欺负到趴墙根蹲着去了。
只是听着王丛传过来的书信中的言语,谭稹却只感觉神经一阵错乱:不是下午时陈豫过来说他那外甥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就可?
怎么到王丛这里,就变成将要命不就矣的短命模样?
这他娘的他到底该信谁才是?
好在给他读信的亲随原本也是医者出身,是因为犯事待斩被他随手救下之后才跟在他的身边,平日里用着也很是可靠,这次也跟着王丛一起过去远远的看过两眼,还是能给他一些参考意见的。
对谭稹的疑问,这亲随的回答显然比王丛要让他安心一些:
“小的随王先生过去时,是仔细的查看过一番,那周少君发枯面瘦,中气不足,确实是一副久病缠身,元气有伤的面相无疑,
不过他能在院中与王先生说那么久的话,气息也未见衰败,以小的看来,他的病应该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他身体的底子应该是极好的,这病也未伤到他多少根基,用心调理一下,恢复起来应该也快......,”
谭稹听这亲随如此回答,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亲随也是有眼色得很,不等谭稹开口,便主动说要回去好好休养几天,等身体无恙之后再过来听差,毕竟他也知道他家谭大人的命可是金贵得很,还要留着享受以后的大好人生的。
看到这亲随如此懂事,谭稹也是颇为满意,转头吩咐心腹手下将今日刚刚浇灌的新金球捧抬到他的密室之中。
他现在已经对那些个银球没多大兴趣了,要玩,还是要玩用真金浇筑的大金球!
那推起来的感觉,无论是看在眼里还是推在手里,感觉完全不是那些个银球能比的,他已经越来越迷恋这种感觉了,以至白天的时候都时不时的手痒想去推上两圈。
手痒的不止是谭稹,还有留在周宅的柳无双,她现在都恨不得拿手将周原的脑瓜子掰开,看看他那脑瓜里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能聪明到跟她们这些靠心想事的人不一样,都没等她说话,就猜出了刘维没有说出的意思,让她酝酿了许久的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
周原哈哈大笑,也不再跟柳无双争辩什么‘心思’与‘脑思’的话题,只将刚才的话对着柳无双复述一遍:
“我还是那句话,你回去只让刘老爷子安心等上几天,这江宁城里应该就会消停下来,至于其他的,都不用担心的,
虽然柳无双算不得能完全信赖之人,但以她跟苏酥、紫衣的关系,以徐凛将与周庄查看的事都交代给她,那一些事其实也不用瞒得她太过,而且从徐府的老管家徐青能将他身陷东海之事透露给她,也能看出在徐凛的心目中,对她的感情很是不一般,
而且为了东海之事,柳无双还送了一千贯的银钱过来,即便数量不多,但考虑到柳无双一介未脱籍的花楼女子的身份,已经是极为极为难得了,这份情周原也必须得承,那对柳无双,当真不能防备太过了。
何况那些话周原也只是隐约的提醒而已,他又没有明目张胆的到处去宣扬一番,即便刘维得知后口无遮拦的泼洒出去,他一推二五六,谁又能将屎盆子扣到他周原的头上?
那有些屎盆子就算想要扣到他的头上,恐怕扣那屎盆子的人都先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的吧?
毕竟如今这江宁城,谁不知道他是病重未愈?身子还虚弱得只能静养的娇柔之躯?
当然了,对周原所谓病重未愈、病躯娇柔的说辞,也只能瞒瞒那些不明真相之人,至少在今日的柳无双看来,这周原若不是瘦得过分,看他这精力十足的模样,怕是一般的正常人都赶不上的。
而陪在他身边的苏酥与紫衣二女,被他随口几句话就逗弄得眉目含春,情深难抑,即便被她拿话调笑,却依旧一副心甘情愿的沉醉其中的痴迷,柳无双也能看出这两姐妹与周原的关系与年前之时完全不同了。
毕竟身在天香楼中十余年,柳无双每日所见的都是年轻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对于一个女子是不是将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付出去,是不是被那个男子从身到心的完全征服,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看苏酥与紫衣都是那副身心皆陷的沉醉模样,柳无双也是感觉在这里坐不下去,借口要去找刘老爷子通报,摇着如柳腰肢逃一般的走了出去,心想下次要来这地方,定要挑个不那么敏感的日子才行了。
柳无双说是回去给刘维通报,她回了天香楼后,也确实没有耽搁,手书了一封简信后,就让三爷安排人给刘维送了过去,将周原的意思传递了过去。
至于刘维信或不信,那就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了,毕竟这些事若要验证,也不过三五天时间而已。
刘维这些天里为了族中产业的事也是急得有些上火,不过他们刘族的关系,大半都是在徐凛的身上,在徐凛的庇护之下,加之刘维做人做事都相当有一套,这几十年里也确实是顺风顺水,没人会来过多的招惹。
但随着朱氏将手伸到江东,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剧变,虽然在上一次的危局之时,因为张成与心腹手下林老虎等人的意外内讧让他们躲过一截,但随着‘北山匪’长时间的沉寂,灾祸也再次降临到他们刘家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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