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先生,把你手给我看一下,”赵飞皱眉看了一下哈罗德的掌纹,然后一缕真气打过去。
哈罗德忽然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同时莫名地感到一阵极其短暂的心悸。
此时,赵飞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凝:“皮先生,恕我冒昧。您近期是否常感心神不宁,夜寐多梦,虽得财利,却如芒刺在背?”
哈罗德猛地一愣,刚刚那瞬间的不适感还未完全消退,对方的话就像重锤一样敲在他心上。他强自镇定:“哦?真人为何这么说?”
赵飞的目光锁定在那对袖扣上,仿佛能看透石头内部:“非你之过,乃物之累。阁下身上所佩之物,乃远古虎晴原石,煞气深重,与你气场相冲,正在蚕食你的精气神。此物……是否近期所得,源自地下极深之处,色泽金黄,却带血丝?”
哈罗德脸色瞬间就变了!对方不仅说出了他的症状,竟然连东西的来源、名字都说得一字不差!这袖扣他在拍卖会上刚拍得不久,确实是金黄虎睛石带着天然的红色纹路,像血丝一样!
“您……您怎么知道?”哈罗德的声音都有些干涩了。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不适感,此刻仿佛找到了完美的解释!
赵飞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此物凝聚地底阴煞,虽具华表,实为不祥。常人佩戴,轻则损运伤身,重则……唉。”他适时地停住,留下无限遐想空间。哈罗德立刻脑补了各种“重则”的可能。
林小雨在一旁恰到好处地小声惊呼:“啊!先生,就是您说的那种会吸人运道的‘困金煞’吗?”
哈罗德听得后背发凉,下意识地就想把袖扣摘下来。
赵飞抬手虚按,示意他稍安勿躁:“此刻贸然取下,恐煞气反噬更烈。”
哈罗德手僵在半空,彻底慌了:“大师!那……那该如何是好?请大师救我!”
赵飞沉吟片刻,走上前:“你若信我,可暂将此物予我一观。”
哈罗德几乎是颤抖着解下袖扣,恭敬地递上。
赵飞接过袖扣,并未仔细看,而是将其置于掌心,另一手掐诀,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念的是大脑资料库里某种安神静心的古老口诀),似乎在感应和化解什么。
片刻后,赵飞长长吁出一口气,将袖扣递还给哈罗德,同时收回那缕真气。脸色略显“疲惫”:“我已暂时将其煞气封住,短时间内应无大碍。但此物终究与你命格相克,长久佩戴,祸患无穷。”
哈罗德接过袖扣,惊异地发现,刚才那种莫名的心悸和烦躁感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这一下,他对“云鹤真人”简直奉若神明!
“大师!太感谢您了!我回去就把它锁进保险柜!再也不戴了!”哈罗德激动地说。
接着赵飞又点出了哈罗德最近矿场发生的小型事故,精确到日期和类型,以及他一位小情人正在跟他闹别扭,旁边小雨心里坏笑:“头儿还挺会忽悠”。
哈罗德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彻底服气。
赵真人掐指一算,闭目沉吟良久,缓缓道:“皮先生,你命格富贵,但奈何‘金气’过盛,且带煞血。近期星位偏移,冲撞了你的本命金宫。恐有……倾覆之祸啊。”
“大师!求大师救我!”哈罗德差点跪下。
“此劫根源,在于你取之‘地下’的不义之……金,”真人巧妙地避开了敏感词,“煞气反噬,已损及你的福报和根基。寻常法事已无用,唯有行‘破财消灾’之法,且此财必须足够厚重,方能抵得过那滔天煞气。更需以‘水’调和,将这笔‘金’投入与水、与流通相关的善业或产业,方能化解。”
“要……要多少?”哈罗德声音发颤。
赵真人报出一个让他震惊至极的数字:“此乃天意之数,少一分则无效,多一分则无益。必须在七日之内,将此资金注入一个……嗯,”真人似乎接收到冥冥中的指引,“一个与‘远洋贸易’、‘航运’相关的慈善基金或清洁能源项目,方能用‘水’之德,洗刷‘金’之煞。”
这个指定的项目,自然是艾莎精心准备的“壳”,看似正规,有完备文件和国际知名机构背书,资金一旦进入,就会被迅速冻结转移。
“大师,容我考虑几天”,哈罗德还是有点肉痛。
“告辞!”赵飞没有逼他。
光是大师的点拨还不够。哈罗德的多疑和吝啬,必须加上临门一脚。
随后几天,哈罗德开始“流年不利”。
哈罗德·皮尔斯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倒霉的开关。诸事不顺,仿佛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对,尤其是那些他平日里最享受的事。
哈罗德在首尔养了一位小情人,名叫宋知恩,是位小有名气的芭蕾舞者。年轻、漂亮、娇媚可人,一向最懂得怎么哄他开心。可最近,这位甜心宝贝却像是换了个人。
事情始于宋知恩一次“偶然”的SPA会所之旅。她常去的那家高端会所,最近来了一位据说是从尼泊尔请来的冥想颂钵师(艾莎通过一层又一层的中间人安排的“高人”)。宋知恩做完护理,被朋友拉去体验了一下颂钵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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