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压抑不住的、充满快意的哄笑声响起。
苏奇被围得水泄不通,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陈华和宁薇一左一右,艰难地替他挡着人群,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骄傲。
这,就是实力!
在绝对的、碾压一切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规则、圈子、人脉,都脆弱得像一张纸!
就在这时,几个之前为陈华担忧的老朋友,终于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重重地拍了拍陈华的肩膀。
“老陈!你行啊!”
一个老主任满脸通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我们刚才在底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寻思着怎么帮你解围!”
“你倒好!不声不响地,直接揣着一颗原子弹就上来了!”
另一个朋友对着陈华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全是叹服和一丝丝的羡慕。
“服了!我是彻底服了!”
“你这哪是带了个学生来开会,你这是带了个祖师爷来给全国的同行上课啊!”
陈华听着老友们发自肺腑的恭贺,眼眶有些湿润,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荣光。
……
人群的外围,是另一个战场。
之前在茶歇区,那个给苏奇判了“毫无商业价值”死刑的金边眼镜医药代表,此刻正拼了命地往前挤,那身昂贵的阿玛尼西装被挤得全是褶皱,他却浑然不顾。
“让一让!让一让!我是罗氏大中华区的市场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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