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同黑色潮水般汹涌而来的两万金军铁骑,王程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燃起了两簇冰冷的火焰。
那是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是杀戮机器启动前的最后预热。
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陨星破甲槊,那暗金色的槊杆在阴沉的天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两米长的槊锋遥指前方滚滚而来的死亡洪流。
“大宋的儿郎们!”
王程的声音并不如何嘶吼,却如同九霄龙吟,清晰地压过了万马奔腾的轰鸣,传入每一个宋军骑兵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滔天的战意。
“金狗以为人多就能赢?今日,就让这群蛮夷见识见识,何为汉家英魂!何为——钢铁洪流!”
他猛地将陨星破甲槊向前一指,槊锋划破空气,带起一道肉眼可见的扭曲气浪!
“随我——凿穿他们!杀——!”
“杀!!!”
五千玄甲骑兵齐声怒吼,声浪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利剑,直刺苍穹!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犹豫,在王程那如同战神般的身影带领下,尽数化为焚身的战意和与有荣焉的狂热!
王程一马当先,乌骓马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远超常理的速度,竟是逆着那扑面而来的死亡洪流,发起了决死的反冲锋!
他身后的五千铁骑,如同被引燃的炸药,紧随其后,毫不犹豫地撞向了那数量四倍于己的敌军浪潮!
这一刻,速度与力量,信念与勇气,凝聚成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
而王程,就是那最锋利的刀尖!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短兵相接!
最前排的金军骑兵,脸上还带着冲锋的狰狞和对宋军“不自量力”的嘲讽。
他们挥舞着弯刀,凭借着马速,准备像以往无数次战斗那样,将这些敢于正面冲击的南人骑兵撕碎。
然而,他们首先接触到的,是王程!
面对第一排密集如林刺来的长矛和挥舞的弯刀,王程根本不闪不避,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精妙的招式。
他只是将手中三米长的陨星破甲槊,借助乌骓马那恐怖的速度和自身五百点非人巨力,简单地、粗暴地、一往无前地——横扫!
“轰——!!!”
那不是金属碰撞的声音,更像是攻城锤砸碎了朽木,又像是重斧劈开了浪花!
首当其冲的五六名金军骑兵,连人带马,在那蕴含着毁灭性力量的槊锋面前,如同纸糊泥塑般瞬间解体!
人的身体被恐怖的力量撕扯、碎裂,骨骼爆裂声如同连绵的爆竹!
战马悲鸣着被砸得骨骼尽碎,侧飞出去,撞倒后方一片同伴!
残肢、断臂、破碎的甲胄、混合着热气的内脏和鲜血,如同被无形巨力捏爆的西瓜,轰然炸开!
在王程马前形成了一团浓稠至极、令人作呕的血雾!
一槊之威,竟恐怖如斯!
这根本不是战斗,这是碾压!是屠杀!
王程去势不减,乌骓马直接撞飞了前方失去主人的空马和残破尸体,如同烧红的尖刀切入凝固的牛油,瞬间便深深楔入了金军骑兵阵列的核心!
他根本不需要寻找什么弱点,五百点的力量加持下,陨星破甲槊本身就成了最恐怖的法则!
槊锋所向,无论人马,无论盾甲,触之即死,碰之即亡!
或扫、或砸、或刺、或撩!
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每一击都必然清空前方一片区域!
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永不停歇的杀戮机器,在金军密集的阵型中,硬生生犁出了一条由血肉和残骸铺就的死亡通道!
一名金军百夫长试图凭借精湛的马术从侧面偷袭,战刀砍向王程的脖颈。
王程看也不看,反手一槊后发先至,那百夫长连人带刀被抽得凌空飞起,身体在空中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尚未落地便已气绝!
另一名骁勇的金军十夫长伏在马背上,想要砍断乌骓马的马腿。
王程左脚猛地脱离马镫,快如幻影般向下狠狠一踏!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那十夫长的头颅连同头盔被这一脚直接踏入了胸腔,瞬间毙命!而他坐下的战马也被这巨力带得跪倒在地,哀鸣不已。
跟在他身后的张成、赵虎等人,眼见主将如此神威,胸中豪气直冲云霄,仅存的一点对兵力悬殊的担忧也化作了滔天战意和杀戮欲望!
“跟着国公爷!杀啊!”
张成狂吼,手中长刀奋力劈砍,将一名因恐惧而动作迟缓的金兵脑袋削飞半边。
赵虎更是如同疯虎,双刀舞得如同风车,专砍马腿,战马悲鸣倒地,上面的金兵尚未爬起,便被后续跟进的玄甲骑兵践踏成泥!
而被王程亲自“特训”过的贾探春,此刻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战力。
她紧跟在王程侧后方,手中镔铁长枪如同毒蛇出洞,精准而狠辣。
她不再与敌将缠斗,而是将目标放在了普通金兵身上,专刺咽喉、面门等防护薄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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