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唱到摸***门口了还狡辩，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何雨柱故意吓唬道，“瞧您这老同志，平日里没少往寡妇家被窝钻吧。老老实实跟我去趟派出所，把问题交代清楚。”
见自己被对方制住，何大清真被吓得不轻，赶忙解释：“同志同志，我可是有家室的正经人，‘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向来不跟寡妇打交道。”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何大清，我看你是啥都不懂。还说从来不跟寡妇打交道？怎么着，白寡妇跟你上床的时候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成？”
“啊？你是谁？怎么知道白寡妇的事？”何大清一脸惊愕。
何雨柱满脸鄙夷：“哟，你还有脸问我是谁？行，老子告诉你，我叫何雨柱。”
何大清一怔，不敢置信地问：“你...是傻柱？”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反剪着何大清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没好气地说：“老东西，你喊谁傻柱呢？”
何大清疼得直抽冷气，又急又气：“傻柱，你无法无天了，连你老子都敢动手。”
何雨柱嘲讽道：“哟，你现在想起自己是老子啦？跑去给寡妇舔腚沟子的时候，咋不想想自己还是两个未成年孩子的爹呢？”越说越气，手上不自觉又加大了些力气。
“哎哟哟，骨头都快断了，傻柱，不，柱子，快放开爹。”
看到何大清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何雨柱这才悻悻地松开手，心有不甘地用力推了他一把，恶狠狠地说：“老东西，下次再在老子面前充爹，打断你两条狗腿。”
何大清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又被何雨柱推得一个趔趄，根本没听清何雨柱说了什么。
他揉着被弄疼的胳膊，问道：“傻柱，你怎么来了？雨水呢？”
何雨柱讥讽道：“哟，你还记得问雨水，看来白寡妇的奶还没把你灌迷糊嘛。”
“傻柱，你怎么跟你老子这么说话？”何大清有些生气。
“何大清，你眼瞎啦？没看到老子还带了个人吗？”
这时，何大清才看到不远处泪流满面的何雨水。他赶紧走上几步，说道：“雨……雨水，你都长这么大了。”
他这话一出，雨水哭得更凶了。何大清赶忙劝慰：“别哭别哭，雨水，爸这不是好好的嘛。”
何雨柱在一旁说道：“何大清，你走的时候雨水才七岁，这么多年一点音信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她哭几声不是再正常不过吗？更何况你这个当爹的，跑去跟寡妇鬼混，她见着你，不得把这些年吃的苦都发泄出来？”
听了这话，何大清难得地红了红脸，辩解道：“傻柱，爹走的时候给你留了钱和工作，而且你当时也16岁了，能照顾妹妹了。”
“可去你的吧何大清！老子那时候自己都还未成年，拿什么照顾？说你畜生不如都侮辱了畜生。”
“傻柱，哪有你这样跟你爹说话的？老子虽说不在你们身边，可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按时给你们寄了。”
“狗屁！我一分钱都没见着。”
何大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混蛋儿子，居然跟老子耍无赖？“傻柱，老子可有证据，寄钱的汇款单我都留着呢。”
“那你拿出来啊，光靠嘴说谁不会？”
“行，老子这就回家拿给你看。我每个月都准时给你寄十块钱，你居然说没收到？”
“反正我就是一分钱都没见到，不信你问雨水。”
何大清转头看向雨水。雨水赶忙说道：“何大清，我们确实没收到钱。你走了之后那个老绝户易中海，还带着贾张氏和贾东旭想把我和哥哥赶出去，好把房子留给贾东旭结婚用。要不是师父师娘帮忙，我们早就饿死了。”
何大清听了雨水的话，倒也没有怀疑，只是气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骂道：“易绝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老子！”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那我留给你们的二百万元钱（那时候还是第一套人民币，换成现在就是二百元），还有轧钢厂的正式工作，有没有给你们？”
何雨柱嗤笑一声：“他倒是不想给呢。”接着，便把如何从易中海手里拿到那二百元钱和工作，还让他丢了面子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易中海他也不缺钱，为啥要干这种事？”
“这还不简单，他缺儿子啊，绝户的心可黑着呢。”
“可是……他不是认了贾张氏的儿子当养老的人了吗？”
“人家精着呢，这叫双保险。哪像你，没脑子，让人随便忽悠一下，就屁颠屁颠跑去给寡妇舔腚沟子。”
何大清被说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我……我真不知道易中海是这样的人。”
“也就你，为了裤裆里那二两玩意的事儿，把自己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丢在这群狼环伺的四合院里不管不顾。你就没想过我和雨水能不能活下去吗？”何雨柱越说越激动，“老子恨透你了，如果杀人不犯法，老子第一个就杀了你，再去杀易中海！”
说着说着，梦境里那凄惨的下场又浮现在何雨柱眼前，滔天的恨意和对雨水的愧疚瞬间涌上心头，他恨不能立刻把眼前这个让自己兄妹受尽苦难的罪魁祸首揍趴下。
何大清看着眼前眼睛血红、满脸杀意的儿子，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何雨水赶紧上前，拉住何雨柱的胳膊使劲摇晃，哭着喊道：“哥，你别吓我啊，呜呜呜。”
何雨柱这才慢慢清醒过来，他转过头，轻轻摸着雨水的脑袋，柔声说道：“哥没事，你放心。我们还有大仇没报，不会做傻事的。”
何大清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何雨柱兄妹解释：“我……我真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
“你能想啥，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寡妇的被窝。哎，老子懒得跟你废话，赶紧去把你的汇款单拿给我。”
“那……你是在这儿等我，还是跟我进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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