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
“……哈哈哈哈哈…”骆文洲看着电脑屏幕,从头到尾嘴角就没下来过,看到最后再也绷不住,拍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原来是被人睡了,人家没负责……就记恨上了哈哈……”
霍渊靠在沙发背上,肩膀微颤,手握拳抵着唇,也低低地笑出了声。
骆文洲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儿,声音里笑意未尽:“我说呢,那天说起温家,他怎么连人家弟弟的事情都知道。闹了半天是让人家白嫖了,还反倒在他那没来得及潇洒的花花世界里,留下了这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正说着主人公就从房里出来了,一头长发全被拨在肩膀左侧,发尾还湿了几缕,浑身透着一股刚完事儿的暧昧气息。
裸着上半身,饱满的腱子肉线条分明,肩膀处几个新鲜重叠的牙印尤其扎眼。裤子就松垮的挂在腰间,随手将额前的碎发向后一捋,一副慵懒不羁的样子,扬声道:“我说骆文洲,我可都听见了啊,你他M怎么能跟阿渊说我的坏话呢!”
骆文洲用食指关节轻敲了两下电脑屏幕,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说你怎么对温蝉那点破事门儿清,合着是追着人家屁股后面当舔狗没舔着啊?”
他走过去,一把搂住袁野的脖子,压低声音戏谑道:“老实交代,是不是当年情场受挫,才自暴自弃变成现在这副浪荡模样的?”
袁野桃花眼嫌弃地瞥了一眼骆文洲,声音懒散:“啧,你作为我兄弟能不能有点分寸感,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以啊,那你告诉我,都追了三个月了,怎么就不追了?”骆文洲拿拳头锤了一下袁野的肩膀,低声旁敲侧击道,“哎!说真的,这是你最有毅力的一次了吧。京海玩咖的圈子里谁人不识袁少的威名,基本当天认识的,晚上就本垒打了。”
霍渊始终没插话,默默倒了两杯酒递过去,看向袁野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不想说可以不说。
骆文洲接过其中一杯,走到沙发边坐下。
袁野仰头灌了一口酒:“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该死的女人……不识好歹。少爷我追了三个月都没放弃。”
他杯子放在桌上,重重地往沙发里一坐,扯了扯嘴角:“然后……那女人某天突然说,让我别追了,放弃吧,她是不会选我的。”他声音顿了顿,冷笑一声,“她说我爹的私生子太多,嫌我不是独苗,不在她的联姻范围之内。”
霍渊向骆文洲微扬下巴示意了一下,看向袁野:“过了周末我要去华岚一趟,一起?”
骆文洲听到袁野话中变正经了,也知道袁野说的是真的,收到霍渊的眼神见好就收,顺着霍渊的话说下去:“呦?去接你家宝贝儿呢?”
霍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深沉“双方家长见面之前,我理应要去拜访一下,以示诚意。到时候温家的人一定会露面,你不想见一面?”
“我见她干嘛,女人当年把我当鸭使,光我伺候她了。哪有我身边年轻漂亮的有滋味儿还会哄人。”袁野捏着酒杯,走到单向玻璃处,看向下方大厅内部的场景。
霍渊和骆文洲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里面的服务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几乎要盖着眼睛,衣服穿得板板正正,制服扣子最上面的那颗都扣的一丝不苟,眼睛很有规矩的没在室内乱瞟,而是站在袁野身后,耳朵有些发红。
袁野扔在他身上一张卡,那男孩没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伸着手去接,拿到卡后折腰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骆文洲早就对好友的一系列操作习以为常,之前看他这么荤素不忌还调侃过,但袁野的核心思想是男女都一样,反正对方只是要钱,他解决需求,双方你情我愿,交易结束一笔勾销。
倒是也有人能在他身边待上个把月,但是不出半年就拜拜了。
骆文洲摘下自己的眼镜,随手放在桌子上:“渊哥,我安插在华岚的人,被温蝉不吭声清掉了两个。”他把笔记本屏幕翻转到霍渊的方向,“她也知道她爹当年做的产业不干净,这些年一直在洗白,今年年初在检察院塞了一个人,我还没去找她麻烦,被她反过来用合规审查的名义找上门了,跟个泥鳅似的滑得很,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霍渊拇指摩挲着酒杯,淡黄色的酒液顺着杯壁荡漾着,悠哉游哉地开腔:“再跟她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没道理老鼠不能蹦跶两下。”
华岚市,蒋家。
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厨房,蒋柔正专注的翻着平底锅里的紫菜虾饼,旁边的汤锅里是一锅生滚牛肉粥。温云峥像个大型犬似的,跟在蒋柔身后,心里琢磨着,他如何抢在蒋昭之前吃到第一口妻子做的饭。
最终,他被蒋柔以碍事为由“请”出了厨房。
等到蒋昭洗漱完下楼,蒋书良和沈嘉丽已经去公司了,温云峥吃完想赖一会儿,也被蒋柔撵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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