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抱着怀里的人儿,直接去了十九层。
电梯无声上行。
轿厢中,蒋昭闭着眼睛,潮湿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颈间。
她无意识的在他怀里扭着,想寻找一片冰凉的地方。一直到蹭到他的颈部,贴到相较于自己冰凉的皮肤,才舒服的喟叹出声。
但过了一会儿又不满足现状,想换地方贴着。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着,霍渊被她惹得有些火。
“昭昭!”他下颌线紧绷着,向上颠了颠怀里的人,把人抱的更紧了,低头侧脸贴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动。”
蒋昭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不是发烧的头疼难受,而是小腹酸胀,浑身上下怎么都不舒服,就想找个冰凉的地方。
“热……我难受……”她音量小小的,夹杂着哭腔传出,像根羽毛刮蹭着他的心脏。
霍渊赶紧偏过头,霎时之间不敢看她,试图压下从尾椎骨窜上来的邪火。
因为抱着她,离得很近,气息萦绕在鼻尖,霍渊下意识连呼吸都放轻了,闭着眼一直调整呼吸。
一层相隔的电梯格外的慢。
脑海中两种声音在疯狂撕扯,额角青筋隐现,头几乎要炸掉。自我厌恶的思绪丝丝密密的缠上来,一个冷漠的声音说:“你有什么资格碰她?”
但另一边的声音却充满了蛊惑:“她答应过,会接纳你的全部。”
十九层唯一一间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踢开。
映入眼帘的巨型落地窗外,是京海市区纸醉金迷的繁华夜色,璀璨而冰冷。
霍渊没心思关注这些,指纹解锁专属套房,把人抱了进去。
门被关上。
将人轻轻放在了中央的大床上。
坐在床边盯着眼前,因为身体潮热而趴在床上寻找凉意的人儿。
蒋昭混沌的脑子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趴在床边摸索着。
霍渊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头,防止她掉下去,半跪在床边声音沙哑着问:“昭昭,怎么了?”
她不说话,只是撑着身子趴在床边,急切地找着什么。
霍渊不再阻止,在床边准备随时接着她,并低声问:“昭昭,你在找什么?”
“阿渊……”蒋昭趴在床边,难受的要哭了,泪眼婆娑,眼神涣散,带着一丝委屈道:“阿渊……你有没有……有没有看到……我的Polly……”
“就放在抽屉里……”
这话听的霍渊喉头一梗,眸色沉得不见底
“昭昭,什么是Polly……?”喉结剧烈滚动,霍渊声音带着引诱的意味。
“就是……”
声音戛然而止,如果蒋昭现在清醒,那她一定会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没有把那个称呼说出口。
她只是手里一直比划着形状,霍渊看明白后,呼吸一滞。
蒋昭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挫败的哭出了声。
霍渊紧盯着她因为情潮发作,近乎于丑态的堕落模样,心中升起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昭昭,你再多向我的世界走一走。
思绪涌上来的一瞬间,他又开始厌恶自己的肮脏,并警告自己绝不能碰她。
所以,明明能送医院,却为什么偏偏把人抱上来呢?
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只是冷眼旁观她的无助。
心思昭然若揭。
“阿渊……我好难受……”蒋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满面胭红,流泪小声哭着。
看着她此刻全然依赖的模样,霍渊也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酷刑。
手握成拳,青筋兀起。
良久,始终压不下卑劣而渴望的叫嚣,声音哑欲着诱哄道:“昭昭,我知道在哪……”
他几乎控制不住右手神经质的颤抖,把手放在她手心:“在这里。”
蒋昭也就真的信了,轻车熟路地找地方。
接下来的一幕,看得他眼睛猩红,呼吸不断加重。
视线死死盯着陷入情潮的她。
俯身,虔诚地轻吻她汗湿的额头,看她摆弄着自己的手,露出了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
从脖颈轻吻向下,他痴迷地嗅着她的气息,眼中猩红更甚。
手还被她攥着,极尽亲密。
霍渊,恨不得凑近,凑近,再凑近一些。
看清楚后,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灼热,喷在她的皮肤上。
他再次吻上她的额头,低声呢喃:“昭昭,我们永远……不分开。”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像是在向蒋昭许下最神圣的誓言,又像是最恶毒的诅咒:“……永远。”
霍渊觉得自己配不上蒋昭,觉得自己烂透了,可他还是想要她,想要得发疯。
他甚至开始感谢曾经发生的那些肮脏过往,让他学会不择手段的伪装、掠夺、占有,最后成为一个疯子。
而这个疯子遇到了他唯一想要的人,并且贪得无厌地想要永远占有她。
他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囚徒,哪怕有一天她想要他的命,他也一定会亲手给她递刀。
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她想要,他都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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