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收到那个破包裹已经过去了一周。
蒋昭这心里揣着这事儿,干什么都魂不守舍,晚上躺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霍渊察觉了,就变着法儿地折腾她,吃干抹净,直到她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昏昏沉沉睡死过去。
这天晚上也一样。蒋昭依旧被霍渊撩拨的没心思去想那些事。
蒋昭背靠在床头,霍渊头正埋到她腿上时,蒋昭突然一把捧住了他的脸,声音发紧:“阿渊。”
霍渊仰起头,喉结滚了滚,眼里烧着火满是欲色。
蒋昭一时看呆了。
这张脸,总能让人失神。
眉目含情,瞳色如墨,深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鼻尖沾着点点润斑。唇色被他吃弄的艳红,看得人腰眼直发酸。
特别是他现在这样身处低位,自下而上地仰视她,莫名自带上了些示弱的渴求,像条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蒋昭老觉得霍渊是不是有什么双重人格。怎么婚前婚后变了个样儿似的,明明婚前……
绅士有分寸,对上她克制又保持距离,就连想多亲一会儿都得被他推开。
婚后……
她在想什么?婚后当然就不用装了!
蒋昭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可自从结婚以来,这狗男人压根儿没真正碰过她。
明明她下了好多次决心,鼓足勇气主动了好几次,却每每总是被他从其他地方转移了注意力。
蒋昭正出神,神色有点空。
霍渊手勾着那被丢在一旁,一塌糊涂的可怜布料,嗓子哑得不行:“宝宝,你都这样了,还敢走神?”
他刚想继续低下头,蒋昭一个激灵回神,捧着他脸的手使了点力气。
两人直勾勾地对视,蒋昭眼中清醒了几分,咽了咽口水道:“阿渊,有件事。”
霍渊投降般撤了力,浑身力道一松,整个人趴下去,泄愤似的就着她的腿啃咬了几口,还不忘回应她:“说。”
看着腿上的牙印,蒋昭在心中呐喊,怎么真让她说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但是这狗男人一定知道她想说什么,毕竟她暗示过不止一回。
要不,直接说她想要个孩子?
不,她不想。
冒出念头的一瞬间就被蒋昭否决了,过完春节她虚岁才二十七,没打算早早就鼓捣出来个娃。
憋了半天,干脆心一横:“阿渊,我们还没做过。”
脸侧贴在她腿上的霍渊,眼神沉了下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恢复了那副刚抽身,欲求不满的德行。
“我们都结婚了,可以更亲密了,我……”她没察觉到霍渊的不对劲,还断断续续解释着。想保持形象,又不想显得过多急色。皱眉拧着苦思,眼珠子左右乱瞟。
话没说完,被霍渊一声打断,“昭昭。”
蒋昭猛地噤声,低头看他。
她这会儿倚在床头,霍渊手肘撑在她身体左侧,伏在她腿上。他上臂快要跟她大腿这般粗,背脊弓着,使力后肌肉绷得极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她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不知名的地方瞟,看到后跟烫到似的赶紧移开。
“Polly是什么?”霍渊凑近了些,紧盯着她的眼,眸中隐隐带着戏弄的神色,勾着嘴角一副势在必得的闲散样儿。
静——
死一样的安静。
蒋昭猛地抽回腿,应激似的推开他就往旁边爬。
霍渊早料到她这反应,死死压着她腿不让动弹。来了兴致,继续逗弄道:“是床头抽屉里粉色的那个?”
说着,还故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蒋昭心跳咚咚咚的,跳得飞快,快速瞥了一眼床头柜。
他应该打不开……吧?
虽然这么想,但她脸依旧红的跟烧开似的,身上用力,但根本挣脱不开他的禁锢,“霍渊,你怎么知道的!?那抽屉我上锁了!”
“是吗?”霍渊佯装苦恼的样子,无辜极了:“宝宝,我可没说钥匙只有一把。”
闻言蒋昭彻底炸了,被惹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蹦,结结巴巴反驳:“霍渊!夫妻之间也要有隐私!你,你不尊重我私人空间!你你……你还偷看我东西!”
霍渊低声笑,悠哉悠哉开腔:“我怎么不尊重你了,家是咱俩的,我的东西只要沾上密码,不是你生日就是你初潮的日子,我的东西你随便看。”瞧见她羞愤的样子,压低了音量故意拖着声儿,“我那天还研究了一下怎么用呢!”
“霍渊!”蒋昭羞愤欲死。
她很久没用,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跟着她一起搬过来了。见抽屉带锁她才放进去,谁想到能被这混蛋发现,她自己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这么宝贝?我看一眼你就生气?”霍渊凑近坏笑着,“要不放我保险柜里?书房那个密码是你生日。”
奇耻大辱!
“霍渊!他爹的要跟你同归于尽!”蒋昭咆哮出声,猛地扑了上去。
霍渊佯装没反应过来,实际上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后来,蒋昭在失神的时候,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又让这狗男人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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