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M有完没完？！”
霍渊脱下外套，烦躁地拉了拉领结，脸上头一次毫不掩饰地写满了烦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干什么？
蒋昭心口一窒，在心里苦笑。
早晚有这一天不是吗？
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任你作闹，总会有耐心耗尽的这天。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我闹？”她脚步不受控的虚晃了下，强压着涌到心头的痛苦。
蒋昭攥着拳头，倔强的挺直了脊背，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终于不装了，这就赶紧护上了？怪不得上次我打你，你不还手，原来没打对人，是舍不得我打她。”
她浑身是刺的模样，让霍渊厌恶极了。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低头解开自己的袖扣，点头满不在乎道：“对，你说的都对，你就是不能打她。”
楚瑶心中一喜，往霍渊身边走了两步，挽上他的手臂。顶着一张肿脸，但大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让人好不怜惜，“先生，你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
霍渊抬手搂住楚瑶的肩膀，轻拍两下安抚，声音轻柔：“脸疼不疼？一会儿让医生过来看看。”
两人一副旁若无人，含情脉脉，郎情妾意的样子，直接让蒋昭气红了脸。
愤怒、屈辱、心酸……无数种情绪砸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拎着一旁的陶瓷花瓶，举到头顶，抡起来就直接朝面前二人砸了过去。
“啊——！”江瑛发出尖锐爆鸣声，“你这个贱人，你想杀了我孙子吗！报警！我让你这辈子在牢里坐穿！”
霍贰听到声音就带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将蒋昭围住。
霍渊则是看着一地碎片，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一个给我的狗下毒，一个纵容下毒，弄死活该！”
蒋昭眼眶恨得发红，呼吸粗重：“你，你们所有人！”她手指着周围几人，一字字从牙缝中挤出来，“都是一路货色！自以为高高在上了不起？当奶奶的给孙子拉皮条，还干妹妹我呸！恶心！你怎么不给他找几个通房丫头！也不怕得病！”
蒋昭知道自己在无能狂怒，但她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不了。
但如果不把这口气发出来，她会死。
一开始没跑成，蒋昭就知道这条路算是堵死了。
除了让霍渊心甘情愿离婚，放她离开这条路。还有他移情别恋上楚瑶，她大闹一场引他厌弃。
当他说出“闹”这个字，蒋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霍渊，你知道胖虎今年几岁吗？”蒋昭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五岁。”
蒋昭红着眼，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对，就是你跟楚瑶签署协议的那一年，我养了胖虎。”
说完她自己笑了，笑声在霍渊听来格外刺耳。
“所以，你说你贱不贱？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忍不住那点儿恶心的性冲动，非要找个女人？”
霍渊的脸色铁青，眼神凶狠得像要活撕了她，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蒋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拼命瞪着眼，微微眯了一下，硬是把那层水汽给逼了回去。
“霍渊，你的人生已经烂透了，但你想拉着我一起烂下去？”她依旧那副犟种样子，嘴角快速扯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个短暂的，对自己和霍渊的嘲讽。她飞快地吸了一下鼻子，“你想都别想。”
这话把霍渊的理智烧了个干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冷静的可怕。
充满侵略气息的身形，眨眼间就逼到蒋昭眼前，她站在原地硬是没有后退一步。
下一秒就被扛到了肩上，霍渊大步往楼上走，蒋昭没挣扎，反而抬起头看向江瑛，带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儿：“老太太，看你孙子被你教成什么了，教成一个只会强J女人的畜生！”
霍渊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电梯都等不及，一步两个台阶，进了书房。
江瑛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下去。
霍贰很有眼色的给主楼清场，除了上楼的二人，一个活物都没留下。
书房。
将人扛在肩上，霍渊拉开抽屉，掰开那粉色胶囊倒进嘴里，随即对着蒋昭的唇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蒋昭想推开，但别不过他。
“这什么！唔……”
过程中，她不知道吞进去了多少，只记得味道酸酸甜甜的。
这东西上来的快，霍渊有过一次经验，自然能忍住，但蒋昭就不那么好过了。
霍渊把人放在桌子上，两手撑着桌沿，饶有兴致的看着。
“你喂我吃了什么？”蒋昭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眼神没什么情绪，空茫茫的。
但霍渊不回答，只是握着她的指尖，一下下轻吻着手背。
“把过去忘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蒋昭躺在那，身体逐渐泛起的异样，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爱上的人，真混蛋啊……
但最后只轻笑一声，“别自欺欺人了霍渊，你要是真的承认楚瑶，我还敬你是个男人。但你说忘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蒋昭的眼泪忽的顺着眼尾，没入发间，喉头哽咽，“你是说我们小时候的那些，都忘了？那我们这辈子应该没机会相识了。而你现在要对我做的事。”
“是犯罪。”
“小时候”三个字化成刀，同时刺痛着二人的心脏，他们似乎是注定要坠入那无底的痛苦深渊，无法挣脱了。
“不行，你怎么能忘了我们以前……”
说完，霍渊红着眼俯身，绝望的吻着身下的人，蒋昭也不服输的咬他。
霍渊亲她哪里，蒋昭就咬他哪里。
两人嘴里都是血味。
喂蒋昭的时候，他自己也吞了不少，吻也逐渐变得粗鲁。
霍渊故意退开，看着蒋昭因为得不到安抚，动情到无所适从的样子，哑声重复她刚才的话：“这么耐不住寂寞，忍不住那点儿性冲动？”
蒋昭已经说不出话了，死死压抑着即将溢出喉头的声音，忍不下去了，就一口咬到他脖子上。
“嘶……”霍渊疼的同时更兴奋了，心痒难耐，“昭昭你知道吗？你现在像一只发情的猫。”
瞬间，他脖子更疼了。
他却一下下亲着她的耳畔，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宝宝你咬吧……咬死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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