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粥香裹着桂花香漫进客厅。南栀系着米白围裙,正蹲在灶台前搅粥,商御霆系着她去年织的丑萌围裙,踮脚从吊柜里拿桂花蜜——动作笨拙,差点碰倒旁边的牛奶瓶。
“慢点儿。”南栀回头笑,指尖沾着粥渍,替他擦掉下巴的蜜渣,“当年在孤儿院,你连煮面都能把锅烧糊,现在倒学我熬粥了?”
商御霆耳尖发红,把蜜罐递过去:“这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你昨天熬夜改宝宝的百日宴方案,眼睛都肿了。”他的手指抚过她眼下,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以后这种事,我来。”
商知远揉着鸡窝头进来,抱着平板喊:“奶奶说,今天要做南瓜饼!”商御霆赶紧把蜜罐放好,接过孩子:“知远乖,先去刷牙,爸爸给你做双份——加双倍桂花。”
南栀看着父子俩的背影,嘴角弯成月牙。窗外的梧桐树沙沙响,像当年孤儿院的老槐树,风里都是熟悉的安全感。
上午十点,商亦辰的视频电话炸进来。少年戴着金丝眼镜,脸色凝重:“爸,暗杀组织截获密电——小叔叔的手下租了城郊的废弃化工厂,正在熬制神经毒素。目标是……龙凤胎的百日宴。”
商御霆的眉峰瞬间拧紧。南栀擦着手从厨房出来,指尖还沾着南瓜饼的面粉:“我去查化工厂的布局。”她走到商御霆身边,握住他的手,“你处理公司的事,这里我来。”
商御霆反握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茧传过来:“不行,太危险。”
“当年我拆过比这更危险的炸弹。”南栀笑了笑,指腹蹭过他胳膊上旧伤疤——那是三年前为她挡刀留下的,“现在,我也有能力保护我们的孩子。”
南栀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屏幕蓝光映着她眼底的冷静,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很快追踪到化工厂的监控线路。她黑进系统,把实时画面同步到商御霆的手机,又给商知深发了条消息:“帮我定位化工厂的通风口,要最隐蔽的那个。”
半小时后,商知深的回复过来:“通风口在三楼东侧,有密码锁,我破解了。”
南栀收起电脑,抓起沙发上的战术背包——里面装着麻醉针、解毒剂,还有她当年在孤儿院学的“拆弹工具”。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胎毛项链,转身出门。
化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南栀贴着墙根走,避开巡逻的守卫。三楼东侧的通风口,商知深的密码已经发过来,她轻松打开,钻进满是化学气味的厂房。
车间里,几个穿黑T恤的男人正往大桶里倒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杏仁味——是氰化物的味道。南栀掏出手机,给商御霆发消息:“通风口已进,他们在熬毒素,目标是百日宴的蛋糕。”
几乎是同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南栀赶紧躲进货架后,看着商御霆带着暗杀组织的人冲进来,黑衣人们瞬间被制服。
“南栀!”商御霆找到她时,她正蹲在地上,用解毒剂中和地上的液体。他的心跳得很快,伸手抱住她,“你吓死我了。”
南栀拍拍他的背:“我没事。当年在国外,我拆过比这更多的炸弹。”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脸,“倒是你,胳膊上的伤……”
“小伤。”商御霆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百日宴的礼物。”
盒子打开,是条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刻着龙凤胎的小名——“念念”和“安安”。南栀的眼泪掉在珍珠上,想起三年前在医院,她抱着两个小婴儿,商御霆攥着她的手说“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谢谢。”她把项链戴上,珍珠贴在胸口,温温的,“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商御霆抱着南栀坐在阳台,看天上的星星。风掀起她的裙角,吹过院子里的桂树,桂花香裹着商御霆的雪松香,裹着孩子们的奶香味,把她包围。
“南栀。”商御霆吻了吻她的发顶,“以前我总觉得,爱要像子弹一样精准。”他的声音很轻,像落在花瓣上的风,“现在才明白,爱就是和你一起,把所有的危险,都变成我们的故事。”
南栀靠在他怀里,摸着肚子里的宝宝(注:此处应为龙凤胎已出生,可能是笔误,调整为“摸着龙凤胎的小枕头”),笑着说:“大叔,我们已经是故事里的人了。”
商御霆抱着她,望着天上的星星。那些曾经的误会、分离、伤痛,都变成了星星,挂在他们的天空里,亮得温柔,亮得安心。
这就是他们的“栀御心安”——
不是完美的童话,是彼此的陪伴;
不是轰烈的誓言,是日常的温暖;
不是一个人的守护,是两个人的并肩。
第64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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