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别墅大门刚关上,王天辰脸上的温柔瞬间崩塌,他猛地转身,
一把抓过旁边酒柜上的红酒瓶,狠狠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猩红的酒液四溅,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他眼底布满红血丝,
死死咬着牙,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厌恶:“切,一群蠢货…”
他怎么会不知道算计超 S 级武姬的代价?
怎么会真的傻到以为靠江静和灰渡就能拿捏琥璃?从一开始,所谓的 “合作”“联姻”,
不过是他抛出的诱饵 —— 真正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什么屁的药剂渠道,而是整个王家。
“王天辰”低头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眼神里满是疯狂与狠戾。
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像是在剥离一层伪装,
指尖划过皮肤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真是一张令人作呕的脸……”
这张温柔体贴的 “王家少爷” 面具,多带一秒都是折磨。
转身快步走向卧室,王天辰来到衣柜前,弯腰在柜底摸索片刻,按下一块不起眼的暗格。
“咔哒” 一声轻响,衣柜后侧的木板缓缓向一侧滑动,
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昏黄的灯光从通道深处透出,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他顺着阶梯走下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铁锈与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地下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带刺的铁链、生锈的镣铐、锋利的弯刀,
还有几架蒙着黑布的刑架,在昏黄灯光下透着森冷的气息。
而地下室最中间的刑台上,赫然锁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 —— 他穿着破烂的囚服,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疤,
有的还在渗着血,最令人震惊的是,他的脸竟然和王天辰一模一样!
“晚上好啊~王少爷。” 此刻的 “王天辰” 彻底卸下了温柔面具,声音里满是阴恻的笑意,
他随手拿起旁边炉子上的铁钳,
将一块烙铁放进燃烧的炭火里,暗红色的烙铁很快被烧得通红,冒着滋滋的热气。
刑台上的男子被布条堵住嘴巴,
只能发出 “呜呜” 的挣扎声,眼睛里满是恐惧,身体剧烈扭动着,却被牢牢锁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别这么害怕嘛。”“王天辰” 走到刑台前,用烧红的烙铁轻轻碰了碰男子的手臂,瞬间传来 “滋滋” 的焦糊味,男子痛得浑身抽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流。
他蹲下身,凑到男子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告诉你个好消息,很快你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他顿了顿,看着男子眼中闪过的一丝希冀,又残忍地补充道,“毕竟…… 王家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
刑台上的王天辰还在发出绝望的呜咽,‘王天辰’(秦飞)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指尖划过之处,原本与王天辰一模一样的皮肤竟像融化的果冻般缓缓滑落,
露出一张更加年轻、线条也更凌厉的脸庞 —— 那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眼底的狠厉再也无处隐藏,如同淬了毒的刀刃,死死盯着刑台上的真正王天辰。
“啧啧,这张皮戴了这么久,终于能摘下来透透气了。”
秦飞甩了甩手上残留的仿生皮肤碎屑,语气里满是嫌恶,仿佛刚才那张温柔的 “王家少爷脸” 是什么肮脏的秽物。
他重新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尖端的火星落在刑台的金属架上,溅起细小的火花,映得他眼底的疯狂愈发清晰。
“呵呵,说起来还得谢谢你。” 秦飞持着烙铁,在真正王天辰的手臂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狰狞的焦痕。
伴随着 “滋滋” 的声响和王天辰痛苦的抽搐,他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没想到啊,毁灭王家的方法,
最后竟然是从你那令人作呕的情史里找到的 —— 若不是你到处沾花惹草,把江静哄得团团转,我哪有机会借着‘结婚’的由头,让灰渡去接触琥璃?”
“呵呵…… 泥腿子?” 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里满是刺骨的嘲讽,
手里的烙铁 “哐当” 一声砸在刑台边缘,溅起的火星落在真正王天辰的囚服上,烧出一个个细小的黑洞。
“王少爷啊王少爷,你怎么就不能长点心?非要在我们这群你眼里的‘泥腿子’面前找优越感,
非要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把我唯一的妹妹、我的整个世界都毁掉!”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发出 “咯吱” 的脆响。
不等王天辰反应,一记沉重的重拳已狠狠落在对方脸上 —— 这一拳带着秦飞多年积压的痛苦与恨意,力道大得让王天辰的脑袋瞬间偏向一边,
牙齿与牙龈碰撞的闷响在地下室里回荡,嘴角瞬间溢出鲜红的血,连堵在嘴里的布条都被染透。
他顿了顿,将烙铁凑近王天辰的脸,灼热的温度让对方剧烈挣扎起来,布条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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