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晏站在庭院中,目光温柔地落在坐在秋千上的凉珞身上。她静静地坐着,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司徒晏就这样看了她半天,见她毫无反应,便轻轻挥动双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凉珞这才猛地回过神来,看到来人正是司徒晏,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司徒晏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咱们现在就开始造人大计不太好吧,要不还是晚上吧,白天多不好意思,怪难为情的。”凉珞闻言,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想什么呢,我找你是有正事。”说着,便将之前小麦告知的情况告知了司徒晏。
司徒晏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几乎要变成猪肝色,显然对这个提议有些为难。
不过,司徒晏毕竟是个聪明人,他沉思了一会儿,便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他欣然同意了凉珞的要求,还主动提出去找苍离商谈两人的具体安排。凉珞见他如此,心中暗自窃喜,这样自己就能省事了。
一个时辰后,司徒晏和苍离传来消息,说他俩这两天需要准备一下。凉珞听到后,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两人究竟要准备什么,但也没多问,便转身去找端木扬。
她告诉端木扬,两人已经成婚多时,今晚就同房。端木扬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连忙表示要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凉珞看着端木扬兴奋的样子,心中却有些郁闷。她心想,他也要准备,那他去准备什么?他们到底都要准备些什么呢?
端木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先是踱步至镜子前,微微俯身,仔细端详起镜中的自己。最近睡眠充足,皮肤状态竟出奇的好,细腻光滑,泛着健康的光泽,只是眼周那淡淡的黑眼圈,像是夜空里不经意间飘过的几缕薄云,稍稍减了些光彩,不过整体颜值很好,没有什么影响。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这才惊觉下巴上的胡子不知何时竟又长出胡茬,密密麻麻,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野草。今早出门匆忙,没有刮胡子。他赶忙取来平日里常用的剃须用具,小心翼翼地顺着胡须生长的方向,一点点地将那些不听话的“野草”剔除干净。
刮完胡子,他又对着镜子反复看了半天,确认下巴光滑如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转身走向衣柜,那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外衫,都是他近期精心挑选布料定制的,还没穿过。他一件件地取出,在身上比量着,时而侧身,时而转身,想象着穿上后的效果。
比量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动作,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啊,到时候外衫也就展示那么一小会的时间,真正能体现气质和品味的,还得是里衣。可自己的里衣,好像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单调乏味。除了找件新的熏蒸一下,增添些独特的香气,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司徒晏。司徒晏向来对穿着打扮颇有研究,或许能给他一些好的建议。想到这儿,他不再犹豫,快步走出房间,朝着司徒晏的房间走去。
当他来到司徒晏小院时,只见司徒晏正和殷翀坐在棋盘前,全神贯注地玩着围棋。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局势胶着,两人斗得正欢,气氛紧张而热烈。
端木扬站在一旁,有些尴尬,他实在不好打断两人的兴致。于是,他只好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棋盘,心里却想着自己的事情。
终于,一局棋结束了,司徒晏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和殷翀说些什么。端木扬见时机成熟,赶忙上前,轻轻拉了拉司徒晏的衣袖,小声说道:“司徒兄,我有点私密的事情想找你询问。”
司徒晏一听,正要起身,却被殷翀一把拉住。殷翀一脸坏笑,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么?或者你们两人要密谋什么事情?”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向两人,那眼神里满是调侃。
司徒晏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略带挑衅的笑意,对着殷翀说道:“我们都是珞儿的夫君,这是既定的事实,而你嘛,目前还算不上,所以有些私密话,也就只有我们之间能畅所欲言。”说完,他还不忘哈哈哈爽朗地笑了几声,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殷翀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不服气,紧接着便昂起头,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那又怎样,我还已经和珞儿同房过了呢!”说完,他故意挑衅地看向一旁的端木扬,眼神里满是炫耀。
若是放在之前,端木扬听到这话,心里肯定会泛起一阵酸涩,伤心不已。但今日却大不相同,因为他今晚就可以与珞儿同房了,这让他满心期待。
只见他看着殷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他抓住司徒晏的胳膊,拉着他向房间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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