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选择直播吗？”
“为什么？”其实秦夏早就好奇了。
“因为钱吗？”她猜测，君氏集团给的劳务费和打赏分成都是很可观的。
沈如烟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我当初的确是因为缺钱才急着找兼职，但真正吸引我的是直播的魅力。”
她倒了杯水给秦夏，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继续的说：“你也知道，我很喜欢给人化妆，我希望看到她们因为变得漂亮而展现出来的自信，可你也知道，君少奶奶的身份并不允许我出去找这份工作，我唯有的，就是带上我的面具，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向大家传播美妆的魅力。”
“可是，你已经把你的粉丝全部都得罪了。”
“我不怕。”沈如烟说，“真正支持我的人是不会在乎我是否拿真面目示人，而不是真心支持我，是为了进来看热闹进来的伪粉，我留他们做什么？”
“可是，你这样就不怕粉丝掉的太多，引起集团那边的关注吗？”
据秦夏所知，她们的劳务费都是根据粉丝的数量定价的，如果这次掉粉太严重，恐怕上面不仅要消减报酬，还要责问原由吧？
沈如烟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最近这粉丝长得有点快好像有一些异常。
正这么想的，沈如烟直播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如烟有当初买这个电话卡的时候，号码只给了秦夏和君氏集团销售部，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工作。
这会儿一响，她本能的猜测到，一定是那头知道了
秦夏惊讶，“这兴师问罪的的，是不是有点来得太快了？”
“嘘！”沈如烟将手指放在了唇角，轻轻吸了一口气之后接起了电话。
还没出声，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道犀利而愤怒的声音，“你刚才在直播间里面都说了什么，为什么粉丝掉的那么厉害，有的人已经开始在微博上骂你玩弄粉丝的真心了，你知道你这样会把集团也一起给连累了吗？”
沈如烟一愣，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君氏集团的办公电话没错了。
不过，却不是之前和沈如烟联系的那个网络负责人，而是陆晴。
她那尖锐的好像要将人扒皮了的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诧异的是，陆晴不是放假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跟你说话呢，现在雅真的推广还在热度上，你别把集团的声誉给搞砸了，我要你立刻，马上，上直播揭面具去！”
陆晴的声音是命令式的，一贯的冷漠和霸道。
沈如烟捏着鼻子，怪里怪气的说：“这面具我是真的不能摘啊，一摘了说不定这个号就直接报废了。”
陆晴在电话那头征的一下，像是被这古怪的声音给吓到了。
不过她现在也没空管这么多，不悦的问：“你该不会是真的很丑吧？”
“是的呢，人家是标准的大饼脸，一脸的麻子。”
“该死，他们当初是怎么选的你。”
电话被挪开，隐约还能传来陆晴怒骂负责人选人不够谨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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