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和残暴，这两个词让木芊雨瞬间想到了无人村的事情。的确如冷老夫人所言，血腥残暴。
木芊雨静静地看着冷老夫人，听着她向自己诉说一个外人无法想象的圣族……
“你知道圣族是通过什么方式选圣女的吗？”冷老夫人满目沧桑悲戚的看着木芊雨问道。
木芊雨以前倒是听墨亦痕提过，好像要经过一个非常严酷的考核，最终选出以为最为合适的继承人。
至于考核的标准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要经过严苛的考核。”木芊雨如实说道。
冷老夫人微微颔首，她一点也不意外木芊雨不知道，反而她要是知道那才奇怪呢。
冷老夫人目光闪烁，里面裹夹的情绪木芊雨只看懂一种——恐惧之下的抵触之情！
到底是什么让她连回想都会产生恐惧！
“我也是当年考核的一员。”说完这句话，冷老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年？哪一年？”木芊雨知道的考核就是飞南星那次，红鸾是意外。
“一千年前那次，不怪你不知道，因为那此根本没有选出圣女。”冷老夫人说到这，嘴角忽然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但却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木芊雨。
“圣族不是已经有圣女了吗，为何还要考核？”木芊雨疑惑的问道。
“你说现在的圣女吗？”冷老夫人冷笑一声：“她根本不算，一代代圣女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培养，通过考核才能胜任。”
冷老夫人似乎想到了难以接受的往事，神情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接着说：“圣女必须生在圣族，长在圣族。圣族为了圣女的延续，会通过各种方式招募外面医术好的青年才俊。我的父亲就是一名医术出色的大医师，我的母亲则是一辈子没出过圣族的普通侍女。”
“原来圣族每年选拔人才还有这个目的，不过，对那些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木芊雨了然道。
“不错，我父亲到死都沉浸在志得意满中看不清现状。”冷老夫人可怜有可叹的说道。
“我们出生三个月后就经过第一次筛选，这次筛选有一半的孩子都要丧命。”冷老夫说道最后两个字时双手不能的用力紧抓扶手，神情痛苦的垂着头，身体也出现轻微的颤栗。
可见，清口说出这句话耗费她多少力气，几乎要将她压倒。
“祖母！”左小蕊担忧的扶着她的手轻轻喊了一声。
冷老夫人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她，用另一只拍了拍她的手背：“祖母没事。”
“祖母，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叔父如今也不知所踪，想必是不再追究了，您可以放宽心了。”左小蕊安慰道。
冷老夫人看着她单纯的傻模样，笑道：“你以为你叔父放弃了？他不过身不由己罢了。”
“身不由己？”左小蕊眉头微皱，十分不解的看着冷老夫人。
冷老夫人疼惜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看向木芊雨：“木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真的打算给那个人求情？你就不怕他把你抓回去？”木芊雨神色认真的看着她。
“除非他放弃抓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我想请木姑娘可以将他给我。”冷老夫人语气坚决的说道。
木芊雨看着她好不退让的眼神，说：“人不在我这，不过你的要求我会跟抓他的人说的，至于他给不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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