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有些哭笑不得，“妹子，你立场能不能坚定些，别我一说你就变，你这样我还怎么敢和你商量。”
“还不都怪你！老说话吓唬我！”
这个时候，任真群发了一条短信，将他对恐怖故事的要求详细说了一遍。
“果然还是鬼故事啊。”
陆凡对任真要求鬼故事，并不多觉得意外。
从任真的方面说，吓人，鬼永远都是最好的素材，从直播的方面说，鬼，也是给参与者带来恐怖的最好素材。
“任真是不是也是一个突破口？”
接到任真的短信，陆凡突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是生路的办法。
面试的时候，因为他不会写别的恐怖故事，所以只能写鬼故事，可现在已经不是面试，他不需要为了追求恐怖质量只写鬼，他可以请别人，让别人写德州电锯杀人狂这种。
这种故事，就算真的成真了，陆凡也搞得定，虽说他超能力不能用，可他被强化后的身体素质不是盖的，区区两个变态杀人犯，哪里是他对手？
想到这，陆凡就给任真去了个电话，说自己认为没有鬼比较好，结果遭到了任真的强烈反对。
先不说以任真的专业眼光，鬼故事才是最合适的，任真已经按照鬼故事来编写算法剧本，渲染环境、道具鬼体等工作都已经展开，就等着陆凡他们写好剧本输入算法了，根本不可能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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