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魔的笑容扭曲，灵魂越发痛苦，仿佛被勾魂索牵引，被无数的小刀子划破灵魂。
“不！”
宇文皓凡占领了主意识，主动帮夜魔挡住了招魂幡。
“为什么？我是你得敌人。”夜魔嘶吼道，想要重新夺回控制权，可是他身受重伤怎么可能竞争过完好的主人格。
宇文皓凡摇头道：“不，你不是，我能感觉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能感觉到你虽然是恶魔，但你是为了我好。不是所有的魔是无恶不赦，但所有的魔都是自私的，都是不允许自己在乎的被人侵害，而我，就是你最在乎的！”宇文皓凡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屁话，我在乎的是我便强大，我在乎你？我只是在乎你这躯体。”
小二笑着摇头道；“不会的，你不是外来人格，也就是说本来就是和我共生的，我们两人的关系比一母同胞的兄弟，甚至比同年同月的孪生兄弟还要亲近。”
“所以，你是我哥！啊……”话还没说完，宇文皓凡的灵魂就好像被压榨了一样。
“不！”
一声哥，感化了夜魔的心，扯碎了夜魔心中的锁链。
夜魔和小二的心中都有一封枷锁，小二身上的是对世界漠视的冰冷，而夜魔的是对世界的无尽仇恨与偏见。
两者对比，显然夜魔执念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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