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儿,我真的没有儿子啊。”花尘风看着这与自己几分相似的脸,心不禁也有些慌了。
“大哥,你别急,你好好想想……”
花尘风只感觉头要炸了一样,儿子,那来的儿子?叶小开要知道他有儿子,那岂不是……不可能,“我难道连自己有没有儿子都不知道吗?明儿,根本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儿子。”说着,花尘风上前一步,一把抓过那个孩子道:“好,你说你是我的儿子,那我问你,你妈叫什么?”
“爹爹,我妈叫翠花!”
“翠花?噗!”洛明儿差点笑死,如果是一个很精致的名字到也算了,毕竟男人都会有曾经风流的一夜,都是男人自然明白,但这样的名字一定是一个俗的不能再俗的乡下女人了,而花尘风是绝对不可能和一个这样的女人有任何关系的。但是当洛明儿正想调笑的时候,却看见花尘风竟然呆呆的一动不动定在了那里。
“大哥?”洛明儿不解的看着花尘风。花尘风没有回答转头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妈妈是谁?”
“翠花!”
“那你家住在哪?”
“我家住的可神秘了。”小男孩神秘的小声说道:“在不忧谷尽头,爹,你这么多年不回家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小男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
花尘风只觉得头晕目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哥!”
“爹!”
“那你妈呢?你是如何走这么远的路来到这里的。”花尘风慢慢蹲了下来看着这个孩子道。
“我妈……呜呜”小男孩突然哭了
“你妈怎么了?”
“我妈死了,”小男孩哭着说道:“我妈一直都盼着你回来,可你一直不回来,她就让村里的大叔画了一个你的图像挂在家里,从我记事开始,每天都要我来给爹爹请安。我妈说你一定会回去的,只是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妈妈每天天都到村口向山外眺望,只是这次可能天太黑了,在回家的路上一不小心跌进了沟里摔死了,妈妈临死前,还跟我说,爹爹一定会回来的。”
花尘风的手指仅仅扣在一起一丝丝血液从指缝间流了出来,那个女人,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但又似乎真的忘记了,有时候他都会跟自己说,那似乎就是一场梦,好像并不是真的,但,却不是一场梦。
“大哥!”明儿看着花尘风面如死灰痛不欲生的样子也慌了,他不知所措的拍打着花尘风,似乎要把从痛苦中唤醒。“大哥,大哥!”
花尘风抬起来头:“十二年前,慕容方勾结林轩倒卖云州投降了魔域,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大哥的仇遥遥无期,我万念俱灰的离开了云州,只想一死了之,我也不记得走了多远,最后摔倒在路边,那个地方就是不忧谷,不忧谷远离城市,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深谷,里面住着一些曾经在战乱里逃难的人,他们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或者男耕女织简简单单幸福的生活。那天晚上或许我就可以那样静静死去了,但当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在一个农妇家里,这个农妇是一个寡妇,漆下无子,她就是翠花。她每日洗衣做饭烧水砍柴,我心智迷失心脉受损,因此只是每天躺在床上发呆,虽然活着但是好像已经死了,可是她偏偏又不让我去死,每天强行喂粥喂饭,请大夫为我疗伤,一个月后我体力恢复了,伤也好了,于是我似乎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从前过去忘记了我的血海深仇,就像一个真的农夫一样跟她去砍柴耕地,那天晚上,她就留在了我的屋里,没有婚礼只是一根蜡烛我们就成了夫妻,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的过下去,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魔道老祖,是我身上的魔刀信物感应到了魔刀老祖的呼唤,从我身上跳了出来。
“这是你的?”魔道老祖怎么也不相信这把魔刀信物会从一个农夫身上掉下来。
我点点头。
是你偷的?魔刀老祖的眼神足可以把人杀死十次。
我摇摇头
是你捡的?魔刀老祖皱皱眉头。
我又摇摇头。
不会是那个大傻瓜洛城西给你的吧。
我愣了一下,似乎被一个铁锤击中一样跳了起来,抓起砍刀抡了过去:“哥哥不是傻瓜不是傻瓜!”
魔刀老祖被这个人突如其来的样子吓了一跳,左跳右闪,而我却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我自己以为的瞎抡,竟然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无情刀,魔刀老祖左躲右闪又是大喜:“原来你果真是个用刀的奇才,好好好,你跟我走。”说着他伸手一挥,我躺在了地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出来不忧谷。具魔刀老祖说我心脉受损郁结导致神志昏聩,以至于每日如行尸走肉一般,忘记了痛苦,也忘记了快乐,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已经帮我打通了筋脉,再继续在药罐子里泡七七四十九日就可以复原了。我就这样在药罐子里泡了七七四十九日,最后跟魔刀老祖练成了血海魔刀。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我总说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可是我又何尝想过在回去,不想再回忆那所有的一切。可是……花尘风苦笑道:“真的就是真的发生过的就算你不想回忆,命运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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