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未曦长老出现，这里的一切争执都将成灰飞。
牧岚心自然也感应到了那位长老的目光，心中却是暗暗叹息。
师傅已经不在了。
未曦虽然给了她三次护命的机会，但如果莫焉不对她出手，她也不可能用在这里。
更何况，鸿蒙剑派的命运早已注定，她帮得了柳池华一次，帮不了他一辈子。
莫焉轻轻一笑，“云师叔祖闭关已到紧要关头，自然是脱不开身。
否则，他怎么会允许宗主在二十五年前那般胡闹，差点断了鸿蒙剑派的生机？
至于未曦长老……”
莫焉也看向牧岚心，“我相信他老人家也是个明事理之人。
今日比试，堂堂正正，我莫焉可没有强人所难。
那陆空屡次三番挑衅于我，我未与他计较罢了。
至于肖舜，我为其指路，助其创‘裂流’功法，虽无师徒之名，却早有师徒之实。
若非陆空咄咄逼人，我又何以行到此步？
肖舜如此天才，鸿蒙剑派正当好好培养，将来必是鸿蒙剑派中流砥柱，陆空却要逆天意斩杀此子。
如此悖逆恶行，难道本座还要容他不成！”
最后一句，莫焉吐字如雷，震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的确如此，若非陆空太过张狂，一心想要逼得莫焉下不台来，莫焉可能也不会取他性命。
一些人如此想。
史南乔与牧岚心暗自摇头，莫焉这个人太可怕了。
陆空的势力跟实力根本远远不及莫焉，但莫焉偏偏要拖到今天来解决。
看上去很占理，其实根本就是要当众立威。
想到第二纪要面对这样的对手，两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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