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瑞深感认同。
“是……”张健明显不服，喃喃道。
“去吧，好好修炼。”道恩说完就赶人了。
张健亦步亦趋的往门外走，心里琢磨着回去就给凌瑞一个下马威。
结果凌瑞不动，问道：“老师，听说您上周星期天的时候在星期天的时候制服了一个当街发疯的魔法师对吗？”
“是……咦，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没有封锁这条消息吗？”道恩老师回到以后反而一愣，眼睛却望向了张健。
“凌瑞同学。”张健此时却如同接受了挑战的公鸡一样回过头，走到凌瑞身后，道：“赤红通道计划是亚洲区和远东大学不可更改的能源计划，不要跟那些愚夫愚妇一样，听风就是雨。”
凌瑞心中一动，所以说这个发疯的研究员就是赤红通道的研究员咯？所以说张健背后的“张公”肯定和赤红通道有关系咯？想不到自己班里竟然有两个知情者当事人，更想不到张健一句话就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和担忧。
凌瑞不理张健，对道恩老师说道：“我是很早时间从朋友圈的视频里面看到的，也许后来就被删除了吧。老师，听说那是深渊化现象，对吗？”
道恩不说话，过了许久才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好好学习吧。”
凌瑞一脸期待的望向张健，果然张健很有优越感的说道：“所谓深渊化简直是对赤红通道计划的污蔑，难道数万名专职研究人员都发现不了的问题这些连大学都没读过的人能知道？这些专业人员难道还不如那些到处说闲话的自媒体吗。”
凌瑞笑道：“谢谢道恩老师，谢谢你张健。”
虽然道恩老师什么都没说，但是凌瑞还是从张健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个发了疯变成深渊巫妖的魔法研究员，确实是从赤红通道里面跑出来的。赤红通道很可能已经出问题了，但是就如同切尔诺贝利的事故一般，虽然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但这就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很多人都愿意负重前行。
在听到拉塞尔的警告和关于魔网的堕落之前，凌瑞也是坚定不移的科学党，他支持魔网的开发，也支持能量研究对于人类社会的进步意义。但是现在，已经出现问题的赤红通道在他而言莫过于一颗藏在新京城中的深渊炸弹。
而且危机恐怕已经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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