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系统言明绝对不能作弊，但按照杨书衡的理解，应该指的是明面上的故意教唆别人刷无意义的互动。
在先前朋友圈的互动，也的确得到证实。
苏沐风看了杨书衡一眼，眼见他仍然有些固执，只好作罢，但心里却想着大不了一会抢着买单。
于是，杨书衡一行人便边走边聊，三三两两地扎堆，朝对面的嘻茶店走去。
苏沐风趁此机会，特意与那两位客服小姐姐走在一起，似是在商量着什么。
杨书衡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右手边是柳雨霏。
虽然没太听全，但杨书衡还是能从只言片语中可以猜得出，苏沐风果然是在说转发到客户群的事。
董家河原本还想并排跟在柳雨霏右边，不成想郝丹阳抢先一步挽着柳雨霏的玉臂。
郁闷之下，董家河只好来到杨书衡左手边走着。
“雨霏的齐腰头发真是又黑又柔顺，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臭男人？唉，我要是男生就好了。”
郝丹阳一边抚摸着柳雨霏那如云秀发，一边若有所指地朝杨书衡这边揶揄道。
不过下一句话，差点让杨书衡栽个跟头。
只见郝丹阳亲密地搂着柳雨霏的香肩，佯装认真地说道：“雨霏，你要是找对象的话，能不能性别不要卡死？咱们都是女生，别便宜了那些臭男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句话必然给柳雨霏闹了个满脸通红，就连小巧圆润的耳垂肌肤都泛红。
这一刻，柳雨霏竟然感觉郝丹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有些不自在，仿佛这位身上带有淡淡烟草味的女生，真的是男生一样。
缓过神后，杨书衡摇了摇头，暗道：“这大概就是柳雨霏的魅力吧，娇俏可人的西川妹纸，绝对是男女通杀呀！”
旋即又想到一个古怪的问题：这郝丹阳不会真是个蕾丝边儿吧？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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