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红云好奇问。
鬼云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淡然，完全不管自己即将出口的话有多么大的影响。
“太极图，是先天神圣阴阳老祖的伴生灵宝。”
“噬灵四圣剑，是先天神圣噬灵老祖的伴生灵宝。”
“山河社稷图，是先天神圣山河老祖的伴生灵宝。”
“……”
鬼云道人一件件的列举，说得众人都有些心惊肉跳。
“这样不对，要这样说，那昔日的神帝岂不是也一样？”
“非也！”
鬼云道人轻声说道：“贫道说的这些，可都是有传承徒弟在世的。”
“没错，师父陨落，传承当归弟子。”
画皮道人咧嘴一笑，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但他们不仅抢了，还跑到九荒各地，把人家的弟子给杀了。”
说着，他看向朱雀，“其中，山河老祖与我算是旧识。
我当年可是亲眼看着元始在地荒熊头山内，杀了山河老祖八个亲传弟子。
其中三个准圣大罗，五个大罗金仙后期。”
“亲眼？”
“亲眼！”
红云和镇元子对视一眼，都是看出彼此心中的震惊。
这就是玄门？
这也能教化洪荒？
开玩笑吧。
朱雀却是摇了摇头，他看问题没那么容易极端和绝对，但也不否认这种事的确是发生过。
因为元始的确是那样的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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