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驱使，就是要鬼帮人办事，叫人工作还要发工钱，让鬼办事自然也要给点好处，普通的孤魂野鬼一般几张纸钱元宝超度经文就可以打听些事情，但是有道行的鬼就不稀罕这些了，它们需要供奉和绝对的命令。”
老人笑眯眯的从摊位上拿起一张黑色的符纸递给孟瑶看，然后继续解释道：“符箓就是命令，是钥匙，这是学道的基本知识，而被驱使的鬼得到供奉后就需要合理的命令才会办事，虽然说没有这东西也可以，但这种符箓不单单是一种命令，也是一种加持，能让办事的鬼一段时间里拥有别的鬼没有的能量，能理解吗？”
孟瑶低头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黑色符纸，想了想才问：“效果就像圣光庇护一样吗？”
“圣光庇护？哈哈哈……对对，差不多，差不多，小丫头倒是会联想。”老人微愣片刻，开心的大笑起来。
“我记得上次给一个后辈讲这个的时候，他想到的居然是什么附加状态，叫什么霸。”
“是说BUFF吗？”时垒突然凑到孟瑶身边，将好几叠符纸搬到摊主老人面前，傻笑道：“嘿嘿，这些在加一万张大黄纸送到我那去。”
“对对，BUFF，好像是游戏里的说法，老了更不上潮流了，今年要这么多纸，给这小丫头练手的？”老人家笑着连连点头，一边说话，一边用油皮纸把时垒选的符纸分类包好，又做上记号放到桌子下面。
“是呀，这是师傅前些年在M国时收的徒弟，叫孟瑶，瑶瑶叫七爷爷。”时垒笑着给老人家介绍自家师妹，一脸的骄傲。
“七爷爷。”既然时垒正式介绍，那礼节不能少，孟瑶立刻乖巧的微微鞠躬，给老人行礼。
老人再次上下大量孟瑶，眼睛都要笑没了。
“不错不错，根骨好呀，比你强多太多，就是入门晚些，好在先前有点老外的底子，只要勤奋些还来得及，来得及。”
虽然对老人摊位上另外几种符纸还很好奇，但时垒和老人都说她短时间用不到，等能用在学也不迟，孟瑶明白应该是和修为有关，只好好作罢。
有和老人家寒暄几句，时垒便带孟瑶去别处继续采购，至于刚刚买的东西，老人家回去以后会算好价钱连同一万张黄子一起快递到玄学社，来这里赶集的都是行里人又互相认识，完全不必担心买卖信誉什么的，收到货时垒就会手机支付。
用时垒的话说就是科技时代，道士们也得迎合时代。
离开卖符纸的摊位，时垒又带着孟瑶去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墨水，大多都是不同种类的朱砂墨，每一瓶都价格不菲。
听着那高昂的报价，孟瑶暗自暗叹。
难怪说醉心修道的人大多都穷困潦倒，就看这些专业用品的价格，平时若不好好赚钱，画符都画不起，难怪玄学社好多委托价格都那么贵，真材实料的成本摆在这里，想便又不想赔本，也就只能偷工减料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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