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的事情我听得懂。
“可以。”我凄笑着勾了勾唇，可还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是把自己卖了。
柯尘没敢看我，起身收拾碗筷只身去了厨房。我就坐在那桌边上，有些怅然若失的干笑两声。
跟秋姨说完不回家之后，便是自觉的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清洗干净。胳膊上的肿块碰了还是疼，只希望他会轻点吧。
进屋，柯尘不在，应该还在书房工作。
我吹了头发，吹到一半被他接了手。
梳妆台上还有我曾经给他涂指甲用过的指甲油，记忆中，好像都还挺好看的。
进屋，关灯。
一切如预想的那样进行，我想，这是我唯一的用处了吧。
夜间柯尘熟睡，我拖着身子回家。
路上街灯照的人影微漾，连带着我的脚步有些飘虚。要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陈飒倒是突然从车上跑过来。
“怎么在这？”陈飒竟然还不知道陆尧的事情。
“我好像有点发烧。”
“送你去医院。”陈飒扶着我上了车。
车开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深睡了一场，梦里没有可以贪欢的事情，都是破碎的让人觉得难过的存在。
医院里的人都快要认识我了，毕竟三五天就要过来一次，尤其是最近，上次那个闹事姑娘让我彻底出的名。
吊了水，陈飒出去接了电话，我听不大清，总归回来的时候脸色挺差的。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从来都不是我看见的那个样子。
可能跟我一样，总会失落，总归失望，然后自我安慰，一切美好。
“关于陆尧的事情，我听说了。”陈飒捏了捏眉心，“还真是想不到，陆尧居然会是陆骁！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能说的通，毕竟，他对你好像很不一样。”
“你真的相信吗？相信陆尧就是陆骁？”我仰头看着上面的天花板，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错了。
可直觉告诉我，他不是陆骁……
“柯尘刚刚打电话过来了，你要不要给他回一个？”陈飒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放在床头上亮起的手机。
我前段时间总是睡不好，所以手机的一切振动全都关掉了。现在对于消息接收，倒是没以前那样的精气神了。
“嗯。”我拿了手机过来，看了眼柯尘发的短信，不过又是略带威胁的话罢了。
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除了能让我觉得不自在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任何用处了。
“你在哪？”他接的很快，里面沙沙作响的声音也很大。
“柯尘。”我叫他一声，其实还没想好说什么。只是，他那边立马没了一切声响，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怎么了？”柯尘突然换了温柔的声音，更不自在了。
“我就是发了低烧，现在在医院。你别去我家，打扰秋姨。”我轻叹着坦白，主要是没有编好谎话。
“是陈飒在的那家医院吗？我现在过去。”
我刚挂了电话，陈飒那边手机便是又响了。
陈飒勾了勾唇低头瞧了一眼，便是开了扩音，故意放给我听的：“你在医院是吧？白芷发烧了，你快去看看，我马上到。”
“凭什么？”陈飒看着我，问他。
“凭什么？！凭她是我老婆！我没功夫跟你废话！”
“知道了。”陈飒瘪了瘪嘴，对着我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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