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位守护神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是那样的泯灭人性，但这是在不同时代下产生的不同对于世界的认知。”
苏晨话语虽然平淡，但却是让夫子那好奇的目光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在神国之时，夫子虽然也有所察觉。
但身处于无穷无穷的神国威压之下，想要再去探究昊天的本源那确实还是有些难度。
这么懒的夫子自然也就不会去废那个力气。
“对于书院来说取代昊天成为神灵是最没有意思的事情，相信除了那位书院之耻那该也没有谁会觉得成为昊天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苏晨继续开口，而他的话语显然也是赢得了包括夫子在内所有书院成员的认可。
“之所以会有这如今这场日月之战，本质上昊天自保的手段，书院讲究的本就是理所当然，弱肉强食，这本就是自然法则。”
“有礼！”
就在苏晨开口的同时，一道声音突兀的从苏晨的身旁传来。
紧接着一道青衣旧袄，手持短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老师！”
李慢慢平静朝着夫子行了一礼，同时伸手将那根短棍递了上去。
“好！”
夫子脸上充满着笑意，接过了短棍简单扫视了一下又还给了李慢慢。
“谢老师！”
李慢慢再次恭敬的结果木棍，转身平静看向身后。
在那里，又是一道青衣闪现。
‘被迫天下无敌的陈某’目光中带着一抹复杂，朝着白桑桑的方位恭敬的行了一礼。
“看来今天也算是人齐了！”
苏晨对于突兀出现的李慢慢和陈某并没有什么意外。
一只羊是赶，多来几只也是一样的。
“你想要的做什么！”
白桑桑没有理会陈某，而是再次朝着苏晨开口问道。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但今天我想给大家一个双赢的机会！”
看到面前的白桑桑终于松口，苏晨的眼中也是带上了一抹笑意。
作为客观规则与人类主观信仰的集合体的昊天，本质上是不会存在任何情绪的。
那是一种绝对的理智和客观的神性，不会因为任何外物而改变。
但现在不一样了，此刻的白桑桑体内有着夫子的红尘意。
体内虽然有着昊天的神格，但本质上却是二者交锋所造就全新产物。
也正是因此，眼前的白桑桑是可以交流的。
当然。
前提是你拥有和对方平等交流的资格！
而苏晨的存在，已经夫子这种随意突破神国领域的手段便是两人在昊天面前最强大威慑。
以昊天的智慧，又怎么会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势。
有着苏晨这种诡异的手段，在昊天没有办法直接毁灭人间的前提下。
昊天所面对的必然是一个注定要走向败亡的结局。
即便这个时间在昊天那无穷的底蕴的积累下，会被拖延的无比漫长。
千年……万年……有或者更多。
但那又如何？
时间的存在对于不朽的昊天来说没有意义。
也正是因此，即便是昊天也不得不仔细的思考苏晨的话语！
“书院和昊天最为本质的矛盾，乃是对于外界的好奇！”
苏晨一语道破，眼神中带着一种得逞的笑意。
“但如果不离开也能走出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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