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凯轩扭头看看小蝶，说：“明天，给我画一幅像。”
小蝶张开粉唇说：“啊，少爷要画么？”
常凯轩说：“就画我的脸，尺幅不用大，画好之后，你收着，不要给任何人看，除了一个人。”
小蝶点头问道：“少爷，谁？”
常凯轩笑道：“在草下走路的那个人。”
小蝶又张开粉唇，重复说：“草下走路的人？”
常凯轩点头。
小蝶虽然内心充满了疑问，但是也不敢多问。
常凯轩用手指轻轻托起小蝶的下巴，看着她的大眼睛，说：“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回来找你，你就让他带你，到京都找我。”
小蝶美丽的眉毛一皱，低声说：“为什么会不来找我？”
常凯轩近距离看着她的脸，虽然屋内烛光并不很亮，但是可以清晰看到小蝶脸上的每一个细节，不觉说道：“你真的是越来越美了。”
小蝶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开心，因为常凯轩还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她觉得自己的心悬在半空，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常凯轩似乎洞察她的内心，笑着说：“如果事情办完，我就会回来找你，不过，如果事情出现意外，有可能会晚一些。”
小蝶还是有些失落的小声说：“晚多久呢？”
常凯轩说：“最晚不会超过三年。”
小蝶这才放心一般，点头说：“嗯，知道了，三年很快。”
常凯轩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你为什么好像是等了我很久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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