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直到荀言誓和他解释修炼体系的本质，他才知道第四条去向。那就是，如果一个人能成为一个修炼序列的创始者，那么他的灵，将永存世间。
在上古的孤星时代，根本没有境界可言，全九界，都没有一条关于修炼体系的规则。
逐渐的，有人探索出了一些特殊的能量流动路径，按照这样的方法，就可以引出自己体内积存的十二能量，完成修炼。路径的不同，也导致了各修炼体系的不同。
但创始人可以开辟路径，是因为他首先自己就有足够强大的天生能量积蓄，可以冲开经脉。所谓足够强大的先天能量积蓄……参考姜玄霜和姜玄降就好了。
所以，他们修炼体系的继承者如果要继续他们的路径，那他们大概率是需要他们的前辈先给他们力量，帮他们冲开路径，然后才开始修炼的。
一旦开启能量路径，修炼者就可以源源不断产生这类修炼体系的能量。当修炼者去世后，这份能量又会流回这个修炼体系的创始人或他的灵身上，作为回归。这份力量往后又会流给新的后辈。
所以，一个完善的修炼体系，甚至就算只是一个完善的像星辰荀氏这样的修炼序列，也应该包含几个要素：
作为能量流动中心的灵，一份足够巨大可以支持流动的力量，以及足够数量的已有修炼者和潜在的后辈。
中土是根据血脉关系传承，只要有中土人血脉，就可以有中土根基，并在六岁时收获一份冲开路径的初始能量。
占卜师体系则是根据认可关系，只有被已有修炼者认可的后辈，才可以收获来自星辰的力量。
作为一整个能量序列流动的中心，那些修炼序列的创始人往往可以获得巨大的能量，以留存于世间游荡。夕家比较特殊，一整个夕姓序列里，所有家主的灵都可以留存，所以有了这样一个场景。
荀彧……应该也是这样才能留下来的。
不过，如果是那些来自上古的孤星时代，是来自那个根本没有任何限制实力的时代的灵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不会选择游荡世间了。
他们大概率会动用自己的能量解析自己的能力，操纵轮回让自己转世重生。
比如冥王，比如，夕暮沉。
那毕竟是一个没有圣天使定下实力的九境上限的时代。那个时候的人，弱的连最基本的二境异能都没有，强的呢，实力却很可能远远超出现在的超九境的实力，甚至超出他们现在……神的实力。
他们现在的人，真的很难想象那时候的大能到底可以强到什么程度。
从这个角度上说，圣天使定下的这一系列规矩，什么大修炼体系血脉传承，什么实力上限不可超过九境，其实都是在平均战力，保护平民。
他还算成功，毕竟现在，像荀言誓一样突破了圣天使限制的超九境者屈指可数，还大多都是转世……
杨安瑜忽然理解为啥姜玄降升境这么快了。
境界什么的，就是他定的限制，能不给他开后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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